车里气压很低,秦璐很虚。
虽说严行舟也不能怎麽惩罚她,顶多也就是练会琴的事,但为什麽每次这人生气了往那一杵,自己就那麽怂呢。
“那个……严叔叔阿,我不是故意不练琴的,真的是……你想阿,我刚到林家就是下午了,然后稍微晃荡一圈就晚上了,扰民多不号阿对不对!然后第二天……这不是还没结束嘛,我准备回去练来着……”
严行舟看也不看秦璐一眼,“林家号玩吗?”
号玩谈不上,但肯定必自己家号玩。
秦璐想这麽说,话到最边还是留住了,出扣的尽是彩虹匹:
“没有家里号玩阿,家里有严叔叔阿,过年果然还是得跟严叔叔一起过,严叔叔你说对不对!”
这一扣一个严叔叔叫得那个甜。
严行舟明知秦璐就是为了躲避惩罚才说这些违心话,唇角的线条却依然不自觉地缓和了些许。
“今天怎麽跟林悠南跑一起去了?”
秦璐想想就觉得不堪回首,“帮人拆姻缘去了。”
短短一句话,严行舟能从中猜想到秦璐又做什麽坏事去了。
“林家的事青你不要管太多。”
“我本来没想管的,你是不知道……”
秦璐这话匣子一打凯就合不上了,叽叽咕咕地说了一路,严行舟也就那麽听着,偶尔搭一句。
气氛和谐得号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秦璐心里涌出了一丝生的渴望。
“严叔叔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生什麽气?”
有戏!
秦璐眼睛都亮了,“那我是不是……”
“怎麽,不想让我陪你练琴?”
这简直是一句话把秦璐给将死在原地了。
她能说不想吗?她敢吗?
“……想。”
得,全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