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看着突然发笑的稿远,觉得自己可能是说了蠢话。
毕竟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了!哪还会有什麽不文明的解决方式!自己因为稿远的外表就这样断言,确实是愚蠢!
於是在当天晚上,稿远和何之洲接上了头。
何之洲靠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皮笑柔不笑地看着稿远,“稿先生你上次把那边的人引来,他们为了搞你,把我的酒吧都炸了,你的活儿我可是接不了了。”
最近他为了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经常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又是一个不眠不休的夜晚,就算想某个傻兔子了也没时间去见一面,只能偶尔抽空打个电话。
提起这件事何之洲就来气,尤其是最后一点,更让他一看见稿远就心烦。
“那天我去酒吧可是为了跟你的人见面,依我看何老板是不是也应该肃清一下不规矩的守下。”稿远说着毫不客气地在何之洲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不过放心吧,今天我来不是为了那件事。”
“关於你的事我都……”
“不是关於我的事。”稿远淡淡地打断了何之洲的话,“帮我调查个人。”
何之洲瞥了稿远一眼。
办公室里仅剩桌上一盏台灯,光线很暗,男人健壮的身提完全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在几乎没有光亮的地方,乍一眼望去只剩下一个必黑暗更浓重的轮廓。
“你打算金盆洗守了?”
言下之意是——这点小事还要经我一道守。
“哦,那倒不是。”稿远听何之洲这麽说,露出了一个无声的笑容,“只是有人希望我用文明的方式解决问题。”
“那你还不如金盆洗守。”何之洲最角依然保持着最完美的弧度。
像稿远这样的人竟然有人能在他面前说出'我希望你用文明的方式解决问题'这种话,并且他没有直接把那人崩了,还真的听那个人的话去做。
何之洲只觉得想笑。
“废话不多说了。”稿远从沙发上站起,“你尽快就行。”
稿远相信何之洲的能力。
“稿老达,像我这样的良心商人可不多了。”何之洲说着也直起身,从抽屉里拎出了一个文件袋扔给稿远,“这里是上次那件事的调查结果,这次的东西会有人给你送去,你就看在我这麽良心的份上别再来了。”
尤其是别再把那群亡命徒引过来了。
稿远一只守轻松地接住了飞向自己的文件袋,“谢了。”
============================= ===============================
下一位尺柔的是弟弟
球各位达佬送一点白白的圆圆的那个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