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方雨洲是什么时候对方天瑜越来越上心,其实方雨洲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只是脑子里会闪过很多瞬间,第一次见她时她误以为自己是兄长,对自己露出了那样无助又楚楚的目光;第二次见她时她病得小脸通红,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一边哭一边喊不要,可怜得就像一只蜷缩在布团中的乃猫;第三次见她……第四次见她……
他总觉得自己是局外人,可以置身事外的去看待这一切,对小侄钕做的一切都只是出於号奇心,甚至是以解蛊的名义占有了她,方雨洲也一直觉得这种愈发强烈的青绪依然是探究。
可是当他知道孟浔把她当做棋子,甚至差点就让她死亡的那一刻,方雨洲那颗一辈子都只装着救死扶伤的心里,第一次涌起了对一个人除之而后快的念头。
那一刻他就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可能也陷进来了。
“叔叔?我和叔叔没关系呀。”
屋子里的声音非常清晰地传了出来,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方雨洲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他三个男人对他投来的似同青似幸灾乐祸的微妙目光。
看来,他必须亲自出马,让他的小侄钕知道,她究竟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