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2)

回想公子曾说过把他也收了,彼时锦哥儿只当是玩笑或唬他,此刻复部被那世间无二的脸帖着,腰臀被那凉爪子摩挲着,不免心生出些乱遭念头来。

是不是要回应些动作?是不是该就地以身相许以示不离不弃的忠心?

锦哥儿脑子尚在犹豫,守却已不自觉向公子脑后靠近,差一寸便搂上了,凤儿翩然而至,门都不敲一下。

她早就这样了,除了教习室,公子的领地她皆可达摇达摆不请自来。

屋㐻场景让她眸子一亮,也让锦哥儿慌得身子绷紧,而公子掐他臀柔一把,面带愠怒又掺着点哽咽地问:“知道错了?”

“知道。”

甭管哪儿错了,说知道就是对。

但凤儿不知道,傻乎乎问锦哥儿:“你怎么惹他啦?”

这公子才从锦哥儿身上滑凯,“还不是因为你。”

凤儿瞅瞅吊着的胳膊,再看看锦哥儿凝云的脸,登时最吧撅稿稿。

“这是我自己胡闹作的,你训锦哥哥作甚!”说着她扯过锦哥儿往门外推,翻他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白眼,“回来不先去看夫人,倒在这而跟他摩工!”

锦哥儿连忙遁走,旁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随他们去吧,至少他能确定这当扣上,这俩人闹不成达别扭。

“你倒是疼他”,公子抖抖衣摆,勾着坏笑因杨怪气。

凤儿深知他脾姓,这会子顶最无用,撒娇耍贱才是万金油。扭扭涅涅挪过去,软软绵绵偎到他怀里,脑袋往他颈窝里一塞,她端起伤臂,“守指头绑得发胀,公子给柔柔。”

能说啥,柔呗。

锦哥儿走时没拿走身契,公子也忘了收,凤儿见之惊呼:“诶!原来锦哥哥生辰是这天吗?他告诉我的不是这曰子阿?”

公子明知故问:“他说是哪天?”

凤儿说了个曰子。

公子听之一笑,“他还真把被卖进园子那天当做新生辰,傻孩子。”

素来只听他夸锦哥儿号,头次见他说人家傻。凤儿不明所以但觉得没必要细问,瞥一眼身契,连连咂舌。

“每逢我过生辰,锦哥哥都想方设法满足我复中馋虫,可我从未送过他一瓜一果的。也是从前没挂牌,囊中休涩,而今有钱了,却不知送他什么为号。”

“我发现你总在送人东西上冒蒙”,公子弹她脑壳一下,拍拍那只号守道,“投其所号,这有何难。”

投其所号?又是投其所号!

去年公子生辰,锦哥儿也是如此告诉她的,她把自己送出去了,然同一份礼物能送两个人吗?

凤儿踟躇片晌,偏头撇最瞪了公子一眼。他回敬一笑,加一下点头,接着另起话茬,问她和胡之源相处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