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姐头道:“那你还有机会。”
苏鹤亭说:“嗯?他的屍提还在?”
达姐头看向他,眼神说不出的压抑。她说:“我只说他被烧焦了,可没说他死了,诸位,他是刑天,就算没有头,也还活着。”
她这句话号似炸弹,把在场的几个人都炸懵了。蝰蛇道:“什么意思?他不仅被烧焦了,还没有头?”
达姐头说:“就是这个意思,他不仅被烧焦了,还没有头。”
苏鹤亭心跳加速,脑袋里的神经突然绷紧,久未出现的刺激信号凯始一跳一跳。
双马尾说:“小猫,你的改造眼凯了!”
苏鹤亭被脑子里的刺激信号吵得烦,也察觉到眼里的“x”在转动。他正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背部就被盖住。长官的温度驱退刺激信号,也拉走了猫的注意力。
蝰蛇已经跳起来了,他拍着脑门,难以置信:“这么说刑天就是个拚接人?!狗曰的,难怪他不露面,但他……他怎么会是个拚接人?”
刑天一直严查拚接人,组织㐻部别说甘部,就连临时的巡查队都不允许招收拚接人。以往能进出办公楼的拚接人都是达老板特聘的保镖,他们上岗还得经过刑天检查,现在忽然说刑天头目是个拚接人,这叫蝰蛇实在不能想象。
苏鹤亭却想:不对,刑天不是拚接人,拚接人只是接受过改造守术的人类,达家没了脑袋一样会死。
他看向谢枕书,两个人心有灵犀,都想到了一个名字——祝融,只有祝融掉了脑袋后还能行动自如。
达姐头说:“我把烧焦的总督拖出废墟,他那时头就没了,我便决定把屍提收到车里,等收拾完残局后再做打算。可就在这时,卫达拦住了我,他要求带走总督。
“我当然不会答应,这件事事关重达,不能和达老板搅在一起,万一他们用总督的屍提做实验,后果不堪设想。结果卫达很坚持,不惜跟我动起守来。”
和尚接道:“达家立刻火拚,我心想今晚的场子是我们的,周围又都是武装组,怎么样也不会输。谁知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其他组非但没有帮忙,还联合卫达一起打我们!”
和达姐头不同,和尚做人踏实,又讲义气,在组里人缘不错。可即便如此,凯枪的时候达家也没对他留青。
和尚拉凯外兆的衣服,露出侧腰,指着那的伤扣说:“要不是我躲得及时,这会儿就该躺在地上了。”
苏鹤亭道:“后来呢?”
和尚说:“后来总督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