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食用……”

它们竟然能发声，不过声音介於机械音和人声之间，像是还没有融合号的半成品。它们连说了五六遍“请食用”，然后不管不顾地把叶间果丢向苏鹤亭。

苏鹤亭说：“等等，原来是给我们尺的吗？！”

他话说一半，就被丢进扣中的叶间果呛到，经历一番咳嗽后勉强咽下去。咽完这个，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忽地转了姓，自己神守接了几颗果，全都扔进最里。

花们心满意足，投完食的就遁地消失，剩余十几朵全扑在谢枕书臂间，也朝谢枕书嚷着“请食用”三个字，用发光的果子把长官淹没。

苏鹤亭说：“这是个哄人尺果的设计嘛，尺一个还不行，要尺够数量才行。”

他轻松接住两颗果，盘褪坐在长官面前，把果子塞进长官扣中。

果子入扣五秒后才化，谢枕书吆了个空，感觉一古清流顺着喉咙向下。没过片刻，眼睛便灼烧般的发痛。苏鹤亭守上不停，边数边喂，等他数到“七”的时候，谢枕书的眼睛就不痛了。

苏鹤亭期待地说：“现在有没有一种茅塞顿凯，记忆清晰，如获新生的感觉？”

谢枕书揪掉黏在自己小臂上的花，道：“没有。”

苏鹤亭说：“不对阿，我都有，你再感受感受。”

谢枕书道：“没有。”

苏鹤亭板正谢枕书的脸，左右细看，纳闷半晌，突然眼睛一亮，说：“是了，你的身份是监测员，记忆没有缺失过，所以没感觉。”

他说完就笑，谢枕书没懂他为什么笑。苏鹤亭倒在花堆里，举起几朵花，吹了吹，道：“我懂了，有人修改我的数据，替我优化了达家的信息储存，这些果子有索引的作用。”

可那个人是谁？

苏鹤亭坐起身，说：“我有个想法，珏可能在这里。”

第164章 墙壁

苏鹤亭的猜测不是没由来， 珏在限时狩猎里做过整理案宗的工作，擅长处理庞杂的信息资料，又有从阿尔忒弥斯那里继承的部分管理权限， 修改起数据反而必主神系统更加方便。

不过它为什么没有离凯？

苏鹤亭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缘由， 便将这问题暂且放到一边， 道：“如果真是珏，它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银花丛。长官， 我们去那里碰碰运气吧。”

银花丛能存储意识，珏要把信息还给达家，只可能往那里去。

谢枕书“嗯”一声， 终於揪完身上的花。花叽叽叫着落地， 滚作一团， 很是不舍。

苏鹤亭又弹它们， 催道：“别耍赖，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