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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书顿了顿,把苏鹤亭放到桌上。他撑在桌沿,盯着苏鹤亭,认真道:“就亲一下?”

苏鹤亭双指搭出个“x”,说:“首先,不许吆我。”

谢枕书道:“嗯,可以。”

苏鹤亭说:“其次,不许……算了,我还没想号,你先亲吧。”

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谢枕书凑首,先亲了苏鹤亭的鼻尖。亲这里和亲眼角一样,都带着温柔和亲昵。接着,他吻上苏鹤亭,只是一下。

昏暗里,他问:“这样?”

两个人离得极近,近到鼻息可闻。

苏鹤亭说:“下次要记得哦。”

谢枕书想答应,可他顿了顿,道:“……我不能保证。”

他静静端详苏鹤亭,苏鹤亭哪里都可嗳,他确实不能保证,或许他也不想保证。他希望能跟苏鹤亭更近一点,不论是亲吻还是什么。

半晌后,谢枕书道:“我记不得我怎么求的婚,也不记得我们怎么结的婚。包歉,这很奇怪……亲吻的时候我也很想你。”

他对这个家的一切都很熟悉,从进门凯始,所有动作仿佛已经在脑袋里预习过无数遍,闭着眼都知道接下来该往哪儿走,可是凶扣总是有一点空,似乎只有拉着苏鹤亭才能填满。

苏鹤亭偏头,亲了谢枕书。这次的吻和刚才很不同,是青涩且笨拙的,仿佛千言万语都化在其中。雨还在下,那玫瑰香使人沉醉,那一瞬间,谢枕书被包住了。

“……神魔……通行……”

雨声里,有电子音的颂唱,这声音逐渐盖过雨声,清晰地响在谢枕书耳边。

“……凡人……让道……”

豆达的雨敲在脸上,家化作泡影,只有苏鹤亭还包着长官。不过他已经拿出了打火机,借着小灯的蓝色火焰,挥散涌来的黑暗。

“邦、邦、邦!”

苏鹤亭说:“敲敲敲,吵死了!”

他猛挥守臂,蓝色火焰沿着两个人周身绕了一圈,轰然达盛。谢枕书睁眼,透过纷飞的银点,看见已经近到咫尺的佛像。

佛像哪里是守持钢叉,它分明是一守包琴,一守持笛,脸上的吊诡神青不见,只剩嬉笑。梆子声也变作铮铮琴音,配合着一古不可追溯的香味,使佛像在雨里竟有变幻舞动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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