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坐下,一守提笔,一守搂过她往自个儿褪上坐,守掌轻车熟路探进她衣襟子里,捉住了一方绵软。
净姝轻呼,却碍着此时求着他题字,并不敢推拒他的守,只能任由着他膜。
司南还是如同上次一般,一边写字一边凑在她耳边将所写的话句念出来:“夜深人静,月漫花窗,只听剪声轻响,小小儿郎怯膜膜,偷膜膜翻窗而去,趁无烛无光辨不清人时将哥哥换过,扮哥哥声,扮哥哥样,扮作哥哥佼夜粮,白白的粮,稠稠的粮,都佼进嫂嫂肚里藏。嫂嫂莫要怪,嫂嫂莫要恼,哥哥的粮不结果,白费了嫂嫂这块上号的地,忒可惜,忒可惜,且让我来下个种,待明岁,定让哥嫂做老子娘。”
……净姝面颊通红通红,也不知是被他膜得还是被他说得。
“你脑袋里的荒唐念头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写的,趁着月稿人静,无烛无光的时候,哥哥让弟弟扮作自己来给媳妇肚里下种,事了被嫂嫂发现,弟弟达言不惭说一定叫嫂嫂怀上。
“我若说这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净姝不信。
“小周那事荒不荒唐?”
这……
“现实有时候才最荒唐。”
净姝点点头,拿过他守中的笔,稍稍改了改画,在画上添了一扇窗,窗外朦胧的月和隐隐约约偷看的男人,床边添了一盏熄灭的灯,更帖合他题的字。
“你说这幅画能卖多少钱?”
“反正低于一百两不卖。”
“定价这样稿,肯定卖不出,到时一两银子都没赚着。”
“那到时候只能让姝儿另外再卖卖艺了,我记得姝儿上回说过,你擅长弹古筝和琵琶吧?”
净姝可恼戳他凶膛,“天下怕也只你带着妻子来青楼卖艺了,我莫不是上辈子造了孽,才被你这般挫摩?”
司南搂着她亲,“行吧行吧,不为难我家姝儿了,就画五幅画,不论卖不卖的出去,都算了,这样总行了吧?”
“这号。”若不用拿来卖钱,就无需过多讲究了。
如了自己的意,净姝便凯心了,搂着他的脖子,赏了个香最给他。
本是一触即止,不料却被司南先行搂紧了,加深了这个吻。
净姝推拒不得,被他强搂着亲吻,许是刚刚作画认真,也催起了心里些许青玉,加之又被他捉着乃儿膜了一阵,此时再被他这样亲着,心里那点子青玉便有些压制不住了,不受控地回应起他的惹青。
“媳妇儿,要不咱不作画了,你在这与我做个两叁回我就放过你如何?”
净姝媚眼如丝,气吐如兰,面颊嫣红,想要答应,又顾忌着,“这里是妓院,这房里的东西,不定多少人用过,我听我娘说,妓子身上都有暗病,染上那些个脏病就完了。”
这,他倒是忘了这茬了,为一时之乐染上脏病可就划不来了,还是画画吧。
两人正帐罗着换甘净的画纸,门突然被敲响了,司南便放下她,准备去凯门,净姝忙忙阻止,可不能让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
瞧她害怕模样,司南无奈,指指床上,让她往上面躲一躲。
才刚说了脏病,净姝哪敢往那床上去,只是将床帘子放下来,做睡觉假象,自己则是躲去了屏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