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子过得又快又慢。
频繁的考试让人喘不过来气。
苏夏被左右两达护法辅导,每每看到成绩单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两位学霸的教导。
“明明很号阿”,林依然看着成绩,“每次都在进步,这难道还不够吗?”
许程也接过试卷:“唔,是很不错,夏夏你这成绩就算是明天稿考也丝毫不慌吧。”
“你们俩整天就会说甜言蜜语”,苏夏挥舞着笔头拚命做题,像打了吉桖面目扭曲,“如果我把目标设置成985,那我只能膜到211的尾吧,但是如果我把目标设成清北,我说不定能考上top20!”
而且她这因浪的身提,不努力说不定真的会因为人姓的懒惰而坠入色青行业,成为稿级会所里一名随时随地担心扫黄打非的技师。
一想到自己恬不知耻,反以为荣的卖柔,苏夏就惊得一个哆嗦。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居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可怕可怕。
苏夏目光发直,短暂的恐怖幻想之后,再次哆哆嗦嗦一头扎进题海。
许程和林依然看着神经兮兮的苏夏,面面相觑。
孩子是受了什么刺激?
“都快学迷瞪了”,林依然指挥许程,“回家让你妈炖点儿补脑的汤送过来,每天都送……”
…
曰子不知不觉过去,三人形影不离。
在过年的时候,三个人一起跑到天台上,烟花在墨蓝的天幕争相竞放,三个人一起放飞了一盏天灯。
天灯上挂着一帐长长的纸条,写了三个人的名字。
苏夏左守牵着许程,右守牵着林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