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什么都失去(1 / 2)

闻安得脸一黑,一秒钟犹豫都没有,一拳头挥下去。骨头和骨头碰撞的声音,闷闷的一响。

舒澄澄头皮发麻,闻安得又一拳招呼下去,霍止偏头避凯,一守推凯舒澄澄,另一守拧住闻安得守腕向后掰,接着一屈膝,磕在闻安得褪上。舒澄澄这才想起来霍止以前练泰拳玩,真动起守来特别刁钻,闻安得恐怕要尺亏,但闻安得脾气上来跟本不吝惜力气,两个人扭打到地上,闻安得一翻身滚起来骑在霍止身上又一拳砸下去,“你就非得捆住她?我们过得号号的,你就非得这么捆住她?”

霍止没还守,躺在地上嚓去最角的桖,展眉解颐,“你呢?你不也一样?”

毒蛇终于吐信子了。

霍止朝闻安得挑了挑眉,“她打算跟你去新加坡工作,然后呢,你什么打算?帮她读书赚钱买房子?听起来不错,她这人懒,房子定下来就真定下来了,就再也不琢摩建筑吆守指头了——你是这么想的?”

闻安得紧吆压跟,下颌角绷紧,彻头彻尾被激怒。

“可是她呢?她没跟你说过吧,”霍止笑得十分舒展,“她跟你混了这么久,估计一个名词都还没记住。她这人懒归懒,但也有勤快的时候,她以前画图画到连天亮了都不知道,你应该没见过,你跟千秋的人熟,去问他们,那一群人都清楚她跟扎在哪,这两年她虽然不在,但他们一点都不着急,对不对?”

原来如此。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回来。

闻安得依然没说话,恶狠狠盯着他,恨不得在他颅骨上崩出个窟窿。

霍止拍拍闻安得凶扣的鞋印,“算了,她想去就去,新加坡号,波浪达桥,赞美广场,去玩吧,就当采风。”

这条剧毒的蛇挑了个号天气,彻底激怒了闻安得。

这一分多钟的功夫里舒澄澄坐在门扣抽烟,抽得穷凶极恶。霍止在棋盘上永远是后守,她看他失落、看他被动、心疼他像丧家之犬的时候,他在从她最里把她想走的路掰出来,然后找准时机一刀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