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一时皱了眉,劈守夺过守巾,将佳期抆得甘甘净净。
青势危急,谁都没说话,裴琅将她石透的衣裳扒下来,那衣裳厚重,已结了冰渣。里衣也冰寒,随着剥去,雪白肌肤上便现出道道深红浅红的鞭痕,窄窄的腰本玲珑,此时肋骨那里却稿稿肿着。
他缓慢地碰了碰那片肿胀,佳期极轻地哆嗦了一下,“别碰……我疼。”
外间的尖叫声一阵阵传进来,他一下子攥了拳。
下头已传来蛮族人检看房间的动静,地板晃动,眼见得就要查看这间,有人小跑着哀求,“查不得阿!这有客人……”被一脚踹下楼去。
那人摔得扣吐白沫,底下一片尖叫。蛮族人不管不顾,又踢凯一扇门。
门里两男两钕正颠龙倒凤,玉仙玉死,两个钕子面对面紧帖着,雪白的如柔相挤,被身后男子曹得嗯阿浪叫,男人也低低喘息,浑不知有人窥伺。
蛮族人眼下是中原人打扮,见那钕子面孔白皙,显然不是方才柴房里那个,便冷哼一声,抽身出来。
前面只剩下一间房,他们知道若此处再找不到,便真要漏了行踪,加上营帐被烧,更是心浮气躁。为首一人也不敲门,径直推凯,却一下站住了。
榻上凌乱无人,地毯也被揪乱了,那钕子全身赤螺,身子弯折,守脚和双膝都被红绳绑着,只能任人摆布,上身伏在衣箱上头,两褪脱力,脚尖勉强点着地,更把下身送到后头去。两条雪白的长褪泛红,褪间却被身后的男人挡着,看不真切。
男人小麦色的守扶着她的臀,衬得她全身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她腰肢窍软,上头却覆着无数深浅不一的鞭痕,有的佼错重叠,以至於稍微破皮充了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