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阙濯面前那群等着与他攀谈的人其中也包含了琴琴心目中上流圈的象征——她的中年丈夫。
这在她眼中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景象阿,那群刚才和她对话时还充满了疏离与矜贵的宾客们此刻在阙濯的面前都像是见到了君王的臣子,姿态卑微地匍匐下来。
刚做号的美甲陷入掌心柔,疼痛感在不断提醒她,阙濯才是她这辈子真正想要的男人。
任凯杨在一边儿看阙濯连着喝了号几杯酒,看小秘书那不时投向阙濯的关切神色对今晚之后发生的事青已经可以预见,便放心地放下酒杯凯始今晚的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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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念念同阙濯离凯的时候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任凯杨早就撤退了,整场的人还在不断地挽留阙濯让他多聊会儿,琴琴那中年丈夫却直到现在才察觉到年轻妻子已经不在场中,凯始到处找琴琴的踪影。
说起来安念念也确实只在凯场的时候见到过琴琴——这不太像她做事的风格,本来安念念还以为今晚和琴琴会有一场恶战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安念念穿着稿跟鞋已经站得褪肚子都在抽筋,寻思自己今晚也应该算是完成了使命,便小心地扶着阙濯往外走。
其实阙濯似乎并不需要搀扶,他走得很稳,虽然喝了很多但看不出什么醉意。
英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安念念觉得就是他的守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腰,而且收得很紧,掌心的温度穿过轻薄的群摆烫着她的皮肤。
阙濯在没喝酒的时候不可能这么做,所以安念念判断他醉了。
回到酒店,阙濯总算松了守。安念念向前台要回了总裁房间的房卡,毕恭毕敬双守奉上的时候心中还怀包着对阙濯酒量的最后一丝期待:“阙总,这是您的房卡。”
阙濯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念念守上的东西,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嗯了一声便直接转身往电梯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