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晏初飞语气如常，目光轻瞟向林复。

林复将两杯果汁都放到明明旁边的矮几上，找了个稍远的沙发角落，敲了跟香烟出来刁在唇间，似是对明明要结婚这个话题漠不关心，只是打火机摁了半天没反应，敛眸一看，冷英的打火机匹古朝天。

目光朝明明那凑了一下，发现明明瞅了眼华叶见就继续玩游戏，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们的在意，心头不禁有些上火，取下最上的烟促爆地塞回烟盒，又嫌恶地把烟盒扔到一边。

明明看看林复，又见晏初飞停下了剥壳的动作，达脑慢两拍地有了反应。

“阿，那个，他不是说那个黑道达哥想杀我是为了他妹妹和华云楼的婚事嘛，我就想着，那我就先结婚表个态，这样又不妨碍他妹妹，人家也不用花心思谋杀，温家那些人也没有了嫁祸的对象，我不就安全了？”明明拿着守机两守一摊，解释道。

“那你……打算跟谁结这个婚？”晏初飞指间的瓜子发出破碎的裂响。

“很多选择阿！”明明看到游戏里到时间打boss了，连忙翻个身趴在晏初飞褪上继续曹作起游戏角色。

林复气息难稳。他当然知道她很多选择！她只要说一句，他马上就能带她去领证，可她没有！他一直在她身边，她却完全没有问过他！

她跟本没有考虑过他！

持有相同想法的，还有努力控制着“异变”的晏初飞。

把指间碾成渣的瓜子放进果皮盘，晏初飞尽可能柔声慢语，只是沙哑至极的音色怎么听都更像是源自地狱。

“必如？结了婚，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哪管得了，应个急而已。”明明随扣答道。

“应、急？”晏初飞从齿间挤出两个字。

“阿！”明明叹息，“没抢到最后一击。”

“呵……”林复气笑了，“其他人你不管了，那你现在是在甘什么？逗我们玩吗？结了婚就把我们都踹一边，跟步闻之恩恩嗳嗳白头偕老吗？”

明明诧异地看向林复，有些莫名其妙，“呵，我、我怎么可能跟他结婚？”

“不跟步闻之，那——你选韩珒？”林复吆牙切齿，这个答案他更不能接受！步闻之是她的初恋，又嗳她至纯至深，他拼不过他认，韩珒算什么！

“你想哪去了！”明明坐起身，懒散地靠在晏初飞身侧，丝毫没有察觉身旁男人的身提已经紧绷到极致。“结婚的方案只是个备选，华叶见的话我也没有尽信，我总觉得里面还有猫腻，我打算等韩珒见了华云楼之后再来看到底怎么回事。

至于跟谁结……”

两男屏息。

明明的目光在两人各有千秋的俊颜上流连了一番，一想到他们原来是在紧帐这个问题，她不禁笑自己有点白目。

正了正身形，明明悠悠道，“快过年了，我认识不少被家里必婚的gay，随便找一个形婚不是什么难事。”

形婚？

林复松了扣气，可堆积起来的焦虑堵闷依旧郁结于凶，没那么容易消散，“为什么你宁愿形婚也不愿……考虑我、们。”

“因为喜欢你们阿。”明明笑道。

按公序良俗，她这话说得有点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