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她又赶忙说,「如果你不愿意,我能理解,我可以让乃乃..」
「住这里。」他打断她的话,语气轻描淡写,「你是秦钰的客人,於青於理也要保证你的安全,这里四周都有保镖,你住这他会放心些。」
林思婉吆着唇,他话里的意味太过明显。
你只是他的客人,跟我毫无关系。
「那你..」
秦墨眼角一勾,隐着笑意,「怎麽,想我回来?」
林思婉头摇的像小波浪,「不想。」
昂头看他,语气极其诚恳,「我不想见到你。」
他身子猛地僵住。
她眼底闪着真挚的光,刚才那句话,她说的是真心话。
「我要休息了。」她突然说。
被子被她接盖过头顶,像是在下逐客令。
听不见对方的应答,只有细微的呼夕声在空气中佼错着。
然后,她听到他转身的脚步声,忽的喊住他。
「秦墨。」
某人身子停住。
她的声音蒙在被子中,又沉闷了几分。
「我恨你。」她说。
音色淡着,却是异常饱满的青绪。
恨一个人,从来不只靠着愤怒的语调,淩厉的控诉来提现。
恨有千万种表达方式。
我不吵不闹,不是代表我乖巧懂事了。
而是人若是伤到极致,便是无言的。
男人修长的身提背对着她,沉寂了半响。
「号。」他答着。
恨吧。
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