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感很快就像电流一样,流窜到路星河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他忍不住惊呼一声,“老婆,好舒服,你这一口,顶我输液十天。”他更加卖力地去吸吮她的幽谷深泉,让她感觉更加舒适,对自己的龙根更加殷勤。
漫天没说话,她也感觉到幽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把整个幽谷和厚唇挺给他,让他更加方便侵略,她的樱唇开始吞吐那个龙根,并且用手不断耸动它,让它更加膨胀,更加坚挺。她陷入被路星河编织的情欲里,面色潮红,身子瘫软,只有身体与他连接的地方无比敏感,不停地朝他示好。她的乳房被路星河肉得已经没了浑圆的样子,只是在他的手心盘旋,把快感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在他灵活的舌尖和手指的并用下,她很快就丢了,一股灼热的白色的液体流入路星河的口中。
路星河舍不得让那液体外溢,全部吞入喉咙,“老婆,你射了,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是不是?今天,让老公好好爱你。”他把漫天放在床上,扶着自己的龙根,一声不吭地插入到漫天的幽谷,并且用力顶到最深处,还时不时地抖动一下。
漫天被这插入的异物给刺激了一下,忍不住夹紧了它,她低呼一声,“老公。”这声是发自内心的,她很享受路星河带给她的快乐的性爱体验,他从来没想过要在这方面折磨她,或者虐待她,他一直是个温柔的情人,处处照顾她的心情。每一次做,都是先要她高潮之后,他才开始耕耘。他更没有过sm之类的怪癖,对她的身子也都是温柔调教,从来不会做一些过分的动作。
路星河挺入之后,便开始不能控制自己,他开始卖力抽动,让他的龙根紧紧探索到她身子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感觉到她身体里温润潮湿的媚肉,紧紧夹着他,让他头皮发紧,一阵阵快感让他在欲海飘荡,他只有用力地去占有,去顶撞仿佛才能找到那靠岸的小舟。他们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相拥着,下体紧紧相连,好像暴风雨中的飘摇树苗,彼此的身子才是那导航的灯塔。
漫天当然经不住路星河如此狠狠地贯穿,她的眼睛开始泛着泪光,她的身体里满满的,都是路星河,她几乎快要喘不上起来,喉咙里面发布出来任何有意义的词汇,“老公,你慢一点,我我快要不行了,嗯啊我好难受。”她握住他抓在自己乳儿上的手,紧紧抓着,“老公,给我,给我。”她几乎是要哭出声来,细密缠绵的快感,让她分不清天地为何物,更不想其他,只是想与他融为一处。在这样汹涌的情潮爱欲里,她觉得自己爱上他了。她拼命迎合着他的贯穿和碰撞,身子红成一片也顾不得心疼,只是想要他。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身,紧紧勾着,脚趾几乎都弓起来了。
路星河看她艳若桃李的那张脸,突然停下来动作,“老婆,你爱我吗?”
漫天被他这一问给愣住了,身体的那个地方没有了动作,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顾不上回答,只是哼着,“老公,不要停下来。”
路星河因为身体较弱,后背已经汗湿透了,许久不曾这样卖力,他有些气喘吁吁,也顾不得听到漫天的首肯,只是这句“不要停下来”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他紧紧吻住漫天的乳头,下身也开始更加用力地抽送,顶撞。
漫天紧紧的手抱住路星河的头,乳尖带来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着,“老公,好喜欢你这样爱我,不要停下来。”
终于,在漫天温热的层峦迭嶂中,路星河的龙根痉挛了一阵,开始颤抖着释放了他的所有箭束,“老婆,你是安全期,我射进去了。”他抱住漫天的身子,轻呼吸了一下屋子里充满情欲和汗味的空气,“老婆,这一炮,包治百病。”
漫天也紧紧抱着他的身子,她轻轻说了一句,“我明天就走了,你在青岛好好养身体。”
路星并没有多想,他河点点头,“放心吧,老婆,我会好好养身体的。你在北京好好的,等着我回去。”路星河把她拥在怀里,不断地去摩挲她光滑的后背。也许是他身子还没好全,吹了冷风之后,他咳嗽了几声。
漫天赶紧把毛巾被扯过来,给他搭在身上,“星河,你别着凉了。这儿没空调,后半夜会开着窗户,吹着你可怎么办。”
听到漫天会不关窗户睡觉,路星河一下子紧张起来,“你半夜开窗户睡啊?那多危险?我能翻墙进来,别人也能进来的,要是半夜有人把你们娘俩偷走了可怎么办?”
漫天从来没想过这么一层,“我们从小到大就是这么过来的。这村子里面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不会有歹人。村子本来不大,来个外人,大家都能看出来的。再说了,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有人翻墙进院的,你是第一个。”
路星河还是不放心,“你们啊,可真是心大,这边开发度假村,肯定会来很多外人啊,不行,我得加固加高你家的院墙。你看我现在病恹恹的,都能轻易进来,那要是身手矫健的”
漫天用手指放住他的嘴唇上,“星河,你还是回医院吧,这边床板也硬,怕你睡不惯。”
“你陪我一起去,要不我就不去,医院里冷冰冰的,盛夏的天气,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他如此喟叹,有点贾宝玉的意思,让漫天不知如何是好。
“好,我陪你回去,但是”漫天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个龙根似乎有抬头的意思,她羞得钻进路星河怀里。
路星河顿悟,“哦,这个没关系,老婆,我开车了的,你坐我腿上,就不会流出来了。”
漫天无语,粉拳轻捶他的胸口,娇嗔道,“你太坏了!我们这样,好像连体婴儿似的,怎么出去啊?”
路星河坏笑一声,将她整个抱起来,轻轻放在地上,身体连接处却没有分开,“我知道你在这里不敢喊出来,一会儿回我那,你使劲喊。”
他终究是身子弱一些,他和漫天连着身子,一点点挪动,关门,锁门,开车门,上车。费了好大的力气,两个人才安置好,准备启程,朝着他在青岛郊外的别墅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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