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果是自己碰李长风,那就完全可以做嘛!虽然不能反攻,不过逗弄逗弄李长风,自己总不会吃亏的!(你想多了……)
充满兴致的许清伸出手挠了挠李长风的下巴,“小样儿,给大爷我笑一个!”李长风依言微微一笑,这笑太过自然让许清有些疑惑,难道……,许清伸手握住那东西,笑眯眯的问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你说呢?”李长风示意许清看着他握在手里精神的自己,捏了捏许清红红的脸蛋,许清双眼危险一眯,手下微微发力,李长风也跟着粗喘起来,这种掌握住他人的感觉的控制让许清兴奋的睁大了双眼。
李长风敛下眼底的炙热,任由许清在那儿兴奋的到处研究,猎物要慢慢捉住,才吃的有嚼劲不是?
许清的手连动作几次,见李长风确实反应强烈,自然越来越兴奋,四处点火,没有停下来,时间长了,许清的手都泛酸了,也不见李长风释放出来,“你能不能在状态一点儿,累死我了!”
李长风心中叹息不已,就是因为太在状态才会这么久都没有出来,许清闻着房间里的味道,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口渴,就微微舔了舔唇,李长风看着他那张充满灵气的眉眼,却又伸着粉红色的舌头做出那样荡的动作,这样矛盾的情景让刺激变得更加强烈,他觉得全身的血脉都沸腾起来,有种想要使劲蹂躏许清的感觉,可是许清现在轻易的掌握着自己的兄弟,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渴了吗?”
许清没听出李长风语气里的深沉,傻傻的点着头,明明他是主导者,为什么累的反而是他,昨晚也是他,这不公平!
“乖,我来喂你!”
许清只觉得周围景象一晃,自己便被李长风压到了身下,正想指责李长风说话不算数时,嘴才张开,便被一张火热的嘴给堵住了,恍惚之间,许清只觉得什么东西在自己手里的越来越大时,才反应过来李长风还在自己手里。
“来,用我平时给你的力度和速度,”随着李长风轻咬着自己耳朵的时刻,许清像是中了盅一般手下依照耳边的话语动作着。
李长风的双手抚弄着许清的黑发,随后缓缓向下,滑过他的耳朵,脸颊,脖子,一路向下,他的唇在许清的脖子上流连忘返,听着许清发出的声音,李长风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含住许清的胸前,手下跟着许清对自己的速度和力道动作着。
被李长风埋头的动作刺激的连连发颤,手下的动作不自觉的慢慢的停了下来,直到一只大手包住自己的手又开始慢慢动作时,许清才反应过来,李长风居然帮着自己为他动作着!
“舒服吗,嗯?”李长风喘着气抵着同样喘息着的许清额头上,另一只手不停的试探的揉捏着他,“还渴不渴?”许清吓得直摇头,他的嘴都快被李长风亲肿了!
“还碰我吗?”许清又慌忙的摇着头,他的手都快酸死了,而且自己也被李长风握着,一点儿也不好受,他心里像是烧了一把火似得,脑子里只想用什么来让自己清凉下来。
“长风……长风……”许清难受的叫着李长风的名字,他想要他,想的全身都像被火烧着一般!
李长风也是忍到了极点,许清好歹出来了一次,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过!直接将许清紧紧的按在床上,等到许清恍恍惚惚的搂住自己之后,李长风慢慢的为许清开拓着,直到许清热情的接纳了他的手指之后,李长风才急切又不失温柔的沉进许清的身体,开始强而有力的动作起来。
当李长风和自己合成一体后,许清脑中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这种水乳交融的感受,这样的感受很奇怪,肿胀却又充满另一种奇妙的快感,李长风出去时他觉得身体空的厉害,当他再次冲进的时候,许清又觉得自己被填的满满的。
身体的各个敏感处被李长风熟稔的挑弄着,他只有跟着对方的节奏或轻或重的呼吸着,眼睛已经开始迷离了,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抓住身上的李长风,他就是自己的浮木,自己的救赎!
等许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身上即使被李长风清理的没有黏糊感,也压不住许清恼怒又无力的叹息,总是被这只狼吃在肚子里,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哦!
“醒了?渴了吧,喝点儿开水,我刚烧好的,已经放的可以入口了。”李长风打开房门就对上一双满眼控诉的眼睛,他乐颠颠的端着碗走过去,将无力挣扎的许清揽入怀中,怜爱的亲了亲。
一听“渴”字就脸热的许清也顾不得许多了,这运动了半下午,他可不是渴的厉害嘛!是真的口渴了!
“还要吗?”李长风见许清把一碗的水都喝掉了,有些自责。
“不要了!不要了!这腰还酸着呢!”许清脑子当机,脱口而出,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话后,简直觉得无地自容了,埋着头直往李长风怀里钻,真是太丢人了!
李长风环住许清轻轻的拍了拍,也不再逗弄他,“好好好,不要了不要了,那你还喝水吗?”自己媳妇儿脸皮薄,要是自己说错了话,一言不合真不让自己碰就惨了!
“要……”怀里传来小小的一声要不是李长风离得近,还真是没听见!
李长风为许清拉了拉滑落的被子,这才转身去倒水,许清环着被子看着窗外已经暗黑的光线,就知道自己又虚度了一个下午,唉,男色毁人啊!
第29章
到了晚上许清是怎么着也不愿意李长风再折腾了,好不容易才美美的睡了一个晚上,结果。
许清坐在堂屋里看着屋檐上不断流下的雨水,今天下大雨了!李长风吃过早饭便去田里了,这雨大,对以前没有怎么种的田是好事,可对已经种过得田地就有些危险了,为了防止田被积水冲坏,李长风穿着蓑衣,冒着雨下了田。
屋后的种苗已经盖上遮雨的了,太大的雨容易将种苗弄坏,小鸡仔也赶进鸡栏里了,猪仔的吃食昨天李长风就已经预备好了,这会儿许清是什么事也没有,坐在这里看雨都快看了半个时辰了!
许清是无聊的只能看雨,可曾阿么可不无聊,他可是最喜欢下雨天了,这天就是让人八卦的好时候阿!“当家的,我去孙家转悠转悠,午时回来做饭啊!”对着正在做木活的曾家汉子交代了一声,便拿着伞一扭一扭的往孙阿么家里去了。
孙阿么夫夫有两个孩子,大的二十一,小的十八,都是汉子,都没有成亲,一是家里有点拮据,而是这孙老大和孙老二德行不行,一个喜欢吹牛不做事,一个喜欢做事却没有一次成功的,这让村里的哥儿们都看不上眼,村外的也不喜欢,所以才耽搁着,上一次孙阿么就是为自己家的孩子向许清求的亲,却没有如愿,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孙家的,开个门儿,我来找你唠唠嗑!”曾阿么的大嗓门传进孙家的时候,家里只有孙阿么一个人正在纳鞋底,家里的汉子都出去串门了。
一听有人敲门,便将纳到一半的鞋底放在一旁,拍了拍身上的残留的布渣,快步的走出堂屋,为等着的曾阿么开门了,“我就知道你要来,都没有出门。”
进了堂屋曾阿么把伞收好,跟着孙阿么坐下,拿过他已经纳好的一只鞋底,“怎么还在纳这个东西啊?我现在都是去买的,又节省时间又不费力!便宜!也就几文钱的事儿!”
孙阿么强力抑制住自己快要往上翻的白眼,几乎咬牙切齿的说着:“我家的汉子就爱我纳的,结实耐用!”
曾阿么也不再纠缠这个事,反正他来也不是看鞋底的,用手拐了拐低头纳鞋的孙阿么,“你知道吗?那事儿!”孙阿么头也不抬的用针穿过厚厚的鞋底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什么事儿。”
曾阿么不喜对方爱答不理的态度,可是他这心里装了东西,不倒出来就浑身难受,“这事儿村里人知道极少,可我是谁啊!我跟你说,那村尾的谢家,啊,嫁到镇上的那位,昨儿个回来了!”
“回来了又怎么,还不准人家回来看看谢家两口子?”孙阿么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就这么点小事还值得很多人都知道啊!
曾阿么就喜欢听到别人摆出这副不知情的语气,显得他打听的本事就越来越高,“这和他以前回来的时候可不一样,”他凑近孙阿么,“听说是合离了!”
“嘶!”被耳边的声音吓得针穿破了手指的孙阿么疼的直甩手,“看你这反应!”曾阿么觉得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合离?!你从哪儿听到的?”这下孙阿么也不纳鞋底了,逮着曾阿么急急的追问着。
“别急别急,我这不也是听说嘛!还没去打探过实情!”每次想去谢家串串门,都没人陪他去,那谢阿么平时和自己也不怎么来往,一个人去瘆得慌,那人可是不像他外表一样是个温和人!
“如果谢哥儿真的合离回来了,那他不就是单身的嘛!”虽然年龄比自家的两个孩子大了些,不过好歹也是个哥儿不是吗?
曾阿么一转眼珠子,“就是单身,估摸着也没有敢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