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椅子上,将毛毯搭在腿边,喝了点带来的花茶,看着四周的景色,此时已经有了泛黄的迹象,不过依然很美丽。
今后这样的景色就少了,他打算在这多呆一会。
不过想着多欣赏欣赏景色,眼皮子上下却像黏住了似的,直打架。
昨晚折腾的太狠,几乎都没怎么睡觉,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床事上怕秦简。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是被雨声吵醒的,鼻尖泛凉,周围空气湿冷,他揉了揉小指。
最近小指总痛痒,放出要下雨的信号。
不过看雨点的密集度,估计一会也就停了,沈宴听着雨敲锤伞面的声音,滴落在芭蕉叶上的声音,身上的艺术细胞被调动,沉浸其中。
雨声似一种旋律在脑中回荡,还没等他谱成曲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拿出手机一看,是秦简。
“喂。”
“你今天不是休息么,去哪了?”
“你回来了?”
“嗯。”
诶?他还以为秦简到晚上才回来呢。
“我在后院孔雀笼这,”沈宴说,随即笑了笑,“我没带伞。”
那边通话挂断了,此时不知是天气作祟还是调动了艺术细胞情感变得很饱满,心里居然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