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皓失控地猛烈冲刺,像是要将整整四年来的浴望都狠狠发泄出来!!可听到她的声音才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紧绷着,放缓力道,捧住她的脸俯首凝视她。
“为什么要给别的男人……为什么欺骗我……”他逼近她的脸,热气在她唇瓣上游走,一个贯.入她的身体看她难以承受地咬唇,他俯首吻住她,将她咬唇的力道化解开来,给她最温柔的错觉,“知不知道我多想要好好爱你……爱我们的孩子……”
“可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推开我!!”他低吼一声,又狠狠咬住了她白嫩的下巴!
粗暴与温柔,就这样循环交替着,在天堂和地狱反复跌撞。
上官皓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冲撞进去,再用快要将她勒死的力道将她抱紧,延长着让人战栗的快慰,他感觉到了她在发抖,俯首含着她的唇瓣哑声问道:“舒服吗……我做得你舒服吗……并不是只有疼,对不对……”
他尚不满足,将她柔弱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再次贯入!
深度的姿势让他战栗着,险些爆发,倒吸着凉气抱紧了她才死死忍住。
她痛得低吟,整个小脸苍白如纸,汗水浸湿,快要昏厥过去。上官皓也是此刻才发现她的后腰被储物柜硌出了青紫的痕迹,几处破了皮,露出粉红的底色,有些可怕。他深邃的眸一紧,看到了她此刻的小腹也正被紧紧压在储物柜上。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他哑声道歉,整个神智都已经迷.乱。
“嗡”得一声将副驾驶座降下来,他抱着她轻轻躺在上面,长裙被撕破,凌乱无比,他吻着她汗湿的侧脸,再度狠狠地贯入她的身.体,舒服地脊背发麻。
真正的肆虐,现在才开始。
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击中,他捞起她的小腹,让**冲撞得更深,从她嘴里清晰听到了极度疼痛的忍受呜咽声,他低低在她耳边说着话,像是胡乱的自语,又像是要征求她的意见。他闭眸吻上她背上的伤口,那么狰狞,狰狞得让人心疼。
“你其实也舍不得我的是不是?”他暗哑的嗓音充满了情浴,在半清醒半迷醉之间游.离,宛若沙砾般粗哑,“秦沐语我放不下你……你说话……告诉我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喜欢……一点就够了……”
他覆盖着她的耳,维持她的清醒,在跌宕起伏的激.情中跟她沟通。
可她却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下是满满的泪水和绝望,整个世界都晃动得可怕,她像风雨之中的一叶扁舟般在他怀里被冲撞,上上下下,撕裂般的痛,贯穿的痛,都麻木了她的神经……她想逃……只是稍微逃开一点就又被扯回,迎接她的是更深的贯穿与折磨……
“……”她低吟,虚弱的力气撑到了极点。
上官皓滚烫的薄唇吻上了她的额头,她却再也支撑不住,猛然坠入了无限的黑暗中。
……
清晨的寒风中,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过酒店前的报刊亭。
“这位先生要点什么?随便看看啊。”报刊亭的阿姨热情地招呼着。
修长的手指在一摞报纸上点了点,凝视着z城焦点那几个字,低低道:“把这份报纸拿给我,我要一个月内,所有的期刊。”
报刊亭阿姨一怔:“要这份?”
“是。”他淡淡道。
“好的好的,马上啊!”报刊亭阿姨赶忙俯首帮他找存货,报纸这种东西寿命期本来就短,现在有人要全月份的真是太难得了。
“来,您看看,这就是一整月的……”她把所有的报纸都陈列出来。
御风迟的目光在上面扫着,猛然停留在一张图片上,修长的手指把那一张抽出来,仔细地看。照片的背景是z城市政中心,一辆警车静静停着,被押解的犯人是个女人,照片不清楚,可那背影是熟悉的,黑色的发丝,纤细的身段,熟悉得刺目。
看到标题,他的脸色才白了白。
——“凶杀案时隔四年再度掀起,疑犯竟是某企业首席策划师。”
而更加让他震撼的不是这些,而是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竟然是上官皓。
——秦沐语,你果然回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