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颇为无奈,可顾瀛荣和顾睿渊毕竟是好朋友,他们之间肯定无话不谈。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顾睿渊闻言笑笑,“瞧你紧张的,我只是说了我们初遇的事儿。”
夏倾歌点头,“没别的了?”
“没有!”
幸亏顾睿渊只说了一点事儿,说多了夏倾歌反而觉得更尴尬,两人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夏倾歌也不想一直这样。
“好了好了,我也不问了,你今天怎么到宫里来了。”
“我突然有事儿,顺便过来看你。”
顾睿渊经常这般阴晴不定的,夏倾歌也不是吃素的,她故作生气,“好啊,原来你是顺道过来,不是因为想我啊,我难过了,我不管你走啊!”
夏倾歌加重了几分力气,试图推开他,可发现面前的人仍是纹丝不动。
“你不要这样了,近些天,我也是公务缠身。”
“口口声声的说着情话,心里没有我,我才不要你呢,你走啊!”
夏倾歌看出了他的紧张,还紧握着自己的手不放,“不要赶我,你怎么忍心赶我走呢!”
夏倾歌心里觉得得意,可面上不显,“反正你就要走,我才不要你呢!”
口口声声说不要,顾睿渊实在听不下去了,把他压在身上,好一番欺负。
“还要吗?”
夏倾歌一听这话,脸红通通的,不敢去看顾睿渊,“你胡说什么啊!”
“说,到底要不要我!”
“要,怎敢不要呢!”
两人缠绵了一会,虽然时间短暂,可却比刚才更加猛烈了,夏倾歌气喘吁吁,像是尚存一息的小兔儿,在狩猎者面前完全放弃挣扎。
“你怎么这么坏。”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气着我了。”
夏倾歌在床上撒娇,噗通着小腿,哭哭唧唧的,惹得顾睿渊心升怜惜。
“好了,以后别说这种话。”
夏倾歌点点头,他本来是想气气顾睿渊,没想到自己反而受了欺负。
不过顾睿渊这次来,夏倾歌倒是有很多问题要问的,问完了顾瀛荣的事儿,就想问问任虞。
“任虞那里……”
“你放心,他和他的家族都没有事儿。”
其实夏倾歌早就打听过了,若是任虞受到了惩罚,那木禾县主知道之后也会伤心难过。
她可不想知道这些,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我是想问问任虞之后……”
夏倾歌总觉得上次任虞过来道别不是单纯为了道别,因为木禾县主和任虞都在长安城,即使说了不见,可长安城就这么小,以后总归是要见得。
“他要去边境。”
顾睿渊一脱口,夏倾歌就炸毛了,其实任虞的去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木禾县主若是知道,定会闹腾她个好几天,哭闹不止。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安排他去边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