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瀛荣闻言一愣,“这么酸的情话可不是你说的出口的。”
“酸?”
顾瀛荣点头如捣,“当然了,酸的啊!”
“不是情话,是真话。”
顾瀛荣闻言,见到他眼底的真挚,突然觉得这夏倾歌可能没那么坏,也有动人之处,否则不会招皇兄这般喜欢。
“你说的,我倒是对着女子感兴趣了。”
“什么?”
说完,顾睿渊突然起了暴虐之念,广袖之中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眼底杀气腾腾,十分吓人。
“怎么了?”
顾瀛荣手臂下的角枕突然滑落,他一个踉跄,有些慌张,“干嘛这样啊!”
“吓人,你干嘛!”
顾睿渊依旧淡然自若的坐在榻上,手捧着茶杯,“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顾瀛荣是个麻痹大意之人,他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说的话,才发现是自己言语有失。
“我只是顺口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着嘴不老实。”其实顾瀛荣到没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说出口的话而已。
谁知道这厮竟然认真了!
顾瀛荣觉得害怕,就连忙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话,顾睿渊这才放过他。
待顾睿渊缓和过来情绪的时候,顾瀛荣觉得,这顾睿渊简直是个醋坛子。
“你啊,改改你的脾气吧,我毕竟刚才是无心之说,你又何必如此计较。”
顾睿渊闻言,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再说一遍。”
“好,好,我不说了!”
顾瀛荣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拂袖而去。
这下子顾睿渊这里终于清闲了,战崖见王爷自行离开,走的时候也没好脸色,肯定是自家主子给他气受了。
“这英王到底怎么了?”
战崖径自进来,顾睿渊剑眉微蹙,“你愈发的没规矩了。”
“听说英王最近为了木禾县主……”
战崖发现,想主子这样无欲无求的很少见,可爱上一个姑娘就会不顾一切。
像英王那样不顾身份常年在外逍遥,不爱权利,不贪钱财的也很少见,可爱上一个姑娘的时候,也是不顾一切。
也许人真的不能只看他的外表,还有过去。
“主子,您要不要进宫一趟?”
“什么事儿?”
“皇上那边有闹事了,他非要改动税法,现在朝堂之上要由您的人顶着,暂时能压制住。”
“什么?”
顾睿渊闻言,冷冷的看着战崖,那个顾璟贤又要搞什么名堂,难道现在的百姓还不够苦吗?
顾睿渊进了宫,和各位大臣共同商讨,他从来不去紫宸殿,因为和顾璟贤也没什么可说的。
朝廷动乱,皇上一旦有什么心思,就会牵扯到很多的事情。
寝宫中,大臣各抒己见,都觉得自己说的很对,但谈论下来,毫无头绪。
周围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多,大臣们开始争吵,顾睿渊只觉得耳根子不得清净,他摸了摸手中的佛珠,冷喝一声,“够了!”
内室鸦雀无声,所有大臣坐下,不再像刚才那般争吵,“摄政王,皇上屡次如此,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否则今后皇上犯了糊涂,还会再改动税法的,朝廷改动制度,最苦的还是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