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木禾县主再次想起了越国公的事儿,坐在榻上,若有所思。
夏倾歌拍了拍她的肩膀,“总是要面对的,所以你要做出决定。”
“可我……”
“我都知道,再者说,我是看不上顾瀛荣那个人的。”
夏倾歌从来都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男人天生就容易朝三暮四的。
夏倾歌对顾瀛荣是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的,面对木禾县主,她也是直言不讳,不考虑她的感受,毕竟这是终身大事,
“你说说,你对顾瀛荣和任虞的感受是怎样的?”
“感受?”
夏倾歌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话,“就是感觉,开心,或者新鲜?”
木禾县主仔细想了想,她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其实和任虞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照镜子,他和我很多地方都是相同的,想他之所想,思他之所思,我们相处起来很开心,不过像的地方太多了,在很多时候容易吵架,再者说,我们都是小孩子脾气。”
木禾县主又想了想这个后来者,“他的突然闯入,带着我去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对我来说是新奇的,是开心的。”
夏倾歌明白了木禾县主的意思,可能任虞更像一个结婚的对象,彼此熟知对方,但有时候也会吵架,相反而言,顾瀛荣会包容木禾县主,会让木禾县主眼前一亮的一个人,总体来说,顾瀛荣适合谈恋爱。
这两者确实不好选择!
木禾县主也知道自己应该做出决定,可不想那么快做出决定,夏倾歌看她伤心难过,一面是亲情,一边是爱情,实在难以抉择。
之后的日子,夏倾歌就知道不会清闲,大约过了三天的样子,这顾瀛荣又来了。
“英王真是勤快啊,整日往李婕妤这里跑,传了出去,可怎么好?”
“本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休要拿李婕妤来说事儿。”
顾瀛荣觉得此时面前最大的敌人是夏倾歌,她整日在木禾县主身边,又瞧不上自己。
对于她而言,自己从前的那些事儿她都会讲给木禾县主听。
可从前那些事儿,又是最真实的存在。
木禾县主听到声音,敞开门见两人僵持不下,剑拔弩张的样子,她此时对顾瀛荣是没什么好感的,毕竟上次顾瀛荣有意威胁,思及此,木禾县主也没好气,冷着脸道,“如今越国公的病好了,你来做甚?”
顾瀛荣知道上次自己有些过分,木禾县主的意思他也听得明白,既然病好了,他也没什么可以威胁她的。
“我只是想你,过来看看你,我还在从前的凉亭等你。”
顾瀛荣不想在这里自讨没趣,而且有夏倾歌在,顾瀛荣觉得说什么都不自在。
不得不承认,这小姑娘气场逼人,让人心中忌惮。
顾瀛荣在凉亭等了许久,一旁的小厮给他递了茶,他也没心情喝,只是眺望远方,等待对方过来。
许久,木禾县主也没有出现,一旁小厮不敢大声埋怨,只好小声嘀咕,喃喃自语,“这人真是的,主子已经放下身份了,怎么还不来,不知好歹。”
“好了,你退下吧。”
顾瀛荣不喜欢小厮在一旁说三道四的,就屏退了小厮,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等。
他也不知道木禾县主的心意会不会改变。
在这里等的时候,顾瀛荣坐立不安,特别煎熬,可好不容易见到了木禾县主,顾瀛荣却生出了几分紧张。
从前,他可是情场上的高手,美人儿在旁,坐怀不乱,依旧能让她们都往自己怀里钻。
可现在,木禾县主的摇摆不定,反倒让顾瀛荣紧张而发慌。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