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觉得,木禾县主一辈子也做不出个答案。”
夏倾歌知道兰心的意思,这两个男人,木禾县主一时一个想法,不过经过时间,她总会给自己一个答案。
原本以为这两日能消停些,可谁知,顾瀛荣又来了,这一次着急的人反而是他。
夏倾歌站在廊下,“不知英王来此,有失远迎,还望英王见谅啊!”
她说话不痛不痒的,顾瀛荣闻言,冷哼一声,“还请嫂子让开。”
“木禾县主还在里面睡着。”
“这都日上三竿了!”
夏倾歌点点头,“是啊,他在我这里根本不用讲礼数,什么时候起来都可以。”
夏倾歌关上房门,“您就在外面等着吧。”
话落,她撩开帘子,见木禾县主裹着被子,朦朦胧胧的,搓了搓眼睛,“谁啊!”
夏倾歌扯掉她的被子,语气中颇有些嫌弃,“还能有谁,当然是顾瀛荣了。”
“他来干什么!”
夏倾歌摇摇头,“谁知道呢!还不是来找你啊。”
顿了顿,夏倾歌不耐烦的道,“你倒是快起来啊,整天一个个过来,我这里可不清闲。”
木禾县主知道现在自己是寄人篱下,她知趣的起来,吐了吐舌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木禾县主不敢出去,走出内室,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门发呆。
夏倾歌见状颇感无奈,上去就把木禾县主推了出去,“有话早点说,早说完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可不许跟别人走。”
在夏倾歌这里,她总觉得顾瀛荣这个男子不太靠谱,所以不喜欢木禾县主和顾瀛荣接近。
夏倾歌这么说,顾瀛荣闻言,冷冷的点了点头。
他把木禾县主带到了一处凉亭,因为一路走来很急,他等她休息过来,冷冷道,“听说任虞过来找你了?”
“是啊!”
“他和你说了很多?”
“是啊!”
“那……”
“是啊!”
木禾县主根本没心情听顾瀛荣讲话,只是一味的说着是啊是啊,顾瀛荣心里感到不高兴,也不是个滋味,广袖之中的拳头紧紧握气,“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是啊!”
即使对面的顾瀛荣已经生气了,可木禾县主依然在神游天外,这几天亦是如此,恍恍惚惚,整日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心里还有他对不对。”
顾瀛荣见状,一字一顿,句句锥心。
“是吗?”
见木禾县主不说话,顾瀛荣再次说了一遍,木禾县主这才反应过来。
木禾县主现下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她心里都装着,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她陷入无限的自责中,开始焦虑,开始睡不着觉。
这几日她过得度日如年,可顾瀛荣并不了解她这份心思,然而现在顾瀛荣想的都是她心底到底有没有自己。
“你都说完了吧?我要回去了。”
木禾县主现在开始陷入犹豫之中,所以她更不想面对顾瀛荣,她起身要走,而顾瀛荣再三挽留,木禾县主都要执意离开。
许是木禾县主的力气太大,顾瀛荣一时松手,木禾县主直接撞到了墙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