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虞大笑,这寝宫里除了婢子就是太监,能有谁能阻止他带走和县主。
“你叫谁也没用。”
“是吗?”
任虞站了起来,见夏倾歌依旧淡然自若的模样,面对这种情况,她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眼底的冷意可以杀人。
任虞不怕,他只想带走木禾县主,因为他太想看到顾瀛荣疯狂的摸样了。
既然他得不到,顾瀛荣也不能得到。
任虞上前,突然门外进来一帮人,任虞下意识的回头,看他们带着面具,应该是摄政王的人。
可摄政王的暗卫从不借给任何人,怎么会在李婕妤的寝宫。
任虞回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你!”
木禾县主闻言道,“你以为你用这种手段就可以把我带走吧,摄政王的暗卫以一敌百,今日的你,是跳不掉的。”
“你真的想把我置于死地。”
木禾县主发出哽咽之音,“是你先无情无义,别怪我过分。”
“我只是想把你带走,我们一起过下半辈子,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木禾县主起身,暗卫见状,马上上前护着木禾县主,此时的夏倾歌知道,木禾县主想有些话对任虞说,做了一个手势,屏退所有暗卫。
她也出去了,可她毕竟不太放心,所以就趴在房门处,偷偷听他们在讲什么。
“任虞,你到现在还是不死心吗?”
“是,我不允许看到你嫁给别的男人。”
木禾县主冷然一笑,“我并不像嫁给顾瀛荣,更不想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对我的感情变了。”
之前的那份纯粹早就被恨意冲垮,变成了恨!
木禾县主也总算从愧疚之中走了出来,看清了任虞这个人,他心里的不甘心他懂,而且任虞从小到大都是被家人护着,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高门,却也是金尊玉贵,受人宠爱的。
得到的东西突然没了,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既然惹不起,也不想让丢放好过。
“我知道你想看顾瀛荣伤心对吗?而不是想和我过下半辈子。”
任虞闻言,看到木禾县主那张小脸,盈盈泪水浮现在眸底,月华照射下,楚楚可怜。
他心底突然多了几分愧疚,但他不管,凭什么那些皇室贵族的人就能抢别人的人,还抢他任虞的人。
“是!”
木禾县主听到这么一个字,心里是伤心的,她还是问了问,“把我带走,你之后想打算怎么办。”
还没等任虞开口,木禾县主哭天喊地的,“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嚎啕大哭,没有一点样子,偏苑里突然出现了那么多的动静,刚有婢子上前,让木禾县主回屋,不能打扰李婕妤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