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出来,顾睿渊也总算解开了心结,只是令他措不及防的是,夏倾歌也有一大堆的问题。
“殊毓郡主是谁?”
顾睿渊闻言一愣,她怎么知道此事,不过想想来,应该是刚才战崖告诉她的。
他也不多问,既然知道了,就应该向她坦白。
“她父亲是振国将军。”
没等顾睿渊说完,夏倾歌堵住了他的嘴,“我都知道,战崖都说了,然后临终前要把女儿托付给你对不对?”
顾睿渊点点头,夏倾歌继续道,“我只是想问,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吗?或者说你们之前就有感情了?”
谁还没个初恋!夏倾歌内心强壮谈定,即使顾睿渊告诉她,她是他心里唯一的人,可夏倾歌还是不相信,一个大男人,三十左右的年纪,没有一段感情历史,也是不可能的。
“说实话!”
顾睿渊闻言,摇摇头,殊毓郡主是个直率的性子,她曾经在他面前说过,她是喜欢他的,只是那时候的顾睿渊忙于国事,根本没有闲空去理会她这个孩子说的话。
而且他不喜欢殊毓郡主,甚至讨厌她那种大小姐娇柔做作的性子,要不是看在他父亲的份上,他才不会把她封为郡主。
只是因为他父亲去世了,临终前又有嘱托,所以顾睿渊把她封为郡主,有了身份,以后自然也不敢有人欺负她。
但那种女子,顾睿渊不但讨厌,甚至想把她打发到唐燕国外,一辈子都不想看见。
现在见她如此吃醋的模样,顾睿渊心中一喜,原来,她如此的在乎自己,“你就这么好奇我们的过去?”
过去,这两个字在顾睿渊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们根本就没有过去。
只是他想看看夏倾歌在乎自己的模样,这一刻,他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怀里的夏倾歌仰头看着他,脑补着各种画面,想象着他们曾经经历了什么。
在夏倾歌看来,回忆不具备任何力量,一切都是前尘往事,不作数,但心底还是在乎的。
“你说啊!”
夏倾歌拽着顾睿渊的衣袖,很是好奇,可顾睿渊就是不说,夏倾歌知道男人都是有兽欲的。
她捂紧了衣襟处,“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碰我,你说不说。”
看着小姑娘质问自己,信誓旦旦的模样,“你那么在乎。”
“我当然在乎,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怎么能不在乎呢,再说了,你从前不是说过吗?你只喜欢我一个人,也只和我一个女子接触过。”
顾睿渊从前是说过,但殊毓郡主他也从来没正眼瞧过他。
“我和她没什么。”
“我才不信呢,你刚才不说,就证明有鬼。”
顾睿渊起初以为她只是说起话,可后来再怎么哄劝,再怎么解释,她都置若罔闻,别开脸,什么都不想听。
她这般任性,可顾睿渊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不准再生气了。”
“我就不,你要是不一五一十的交代,咱们也别在一块了。”
说出最后一句话时,顾睿渊瞬时变了脸色,那张面孔黑的可怕,似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