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崖是不理解夏倾歌这种人,而夏倾歌和他也不是一个年代,看法观点和人生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虽然夏倾歌是个精明的姑娘,懂得和别人怎么斗,可她实在不想在后院费脑筋。
毕竟她也是真心喜欢顾睿渊的,但她也不会和别的女子一样,想乞丐一样摇尾乞怜,求别人施舍爱情,若是顾睿渊变心了,想纳别的女人,她自然会提出合离的。
战崖好半响,才道了句,“我以为你会接受这些,若是接受不了,你也当不了主子的正王妃,不过我先提醒一句,就算你嫁过去,你也不是主子唯一的正王妃。”
说至此,战崖的声音渐渐变小,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讨厌夏倾歌,但他还是有些心疼夏倾歌的。
主子那样的人,身边是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
皇室的男子,本身就有很多无可奈何。
“这话怎么说!”
夏倾歌觉得,战崖可不是随便说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战崖皱眉,不知道该怎么道出口,他可不是个爱说闲话的人,但他不想说出些让人伤心的话。
“殊毓郡主要回来了。”
一句话,寥寥几字,夏倾歌就知道了,她无奈笑了笑,既然和一个这么优秀的男子谈恋爱,情敌自然很多。
“要么就是青梅竹马,要么就是指腹为婚。”
她双手环胸,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吹着小风,哼着小曲,可内心却是起伏不定,也很期待战崖的答案。
“你这么紧张干吗!”
人故作镇定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被戳穿,夏倾歌更加紧张了,“你在说什么!”
“我又没说殊毓郡主一定回嫁到摄政王府,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夏倾歌内心是在乎的,她继续故作镇定,换了个动作,玩弄着鬓前的青丝,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是吗?你主子喜欢她啊!”
“不是,他父亲生前是振国将军,那个时候,主子的势力还没有现在这么牢固,江山也多亏殊毓郡主的父亲在,所以主子十分敬仰他,而且他死前也恳求过我主子,说自己的女儿要托付给主子。”
“原来这样。”
夏倾歌话落,自己想了想,原来这个郡主和顾睿渊没什么关系,只是父亲和顾睿渊的关系很好,和沈瑜一样。
思及此,夏倾歌好奇的问了一句,“那沈瑜姑娘现在……”
战崖也觉得奇怪,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甬道,两边朱红色宫墙高高围起,叹了一口气。
“这事儿我也搞不明白,只听说英王把她从摄政王府赶了出去,后来就听说沈瑜想进宫,参加选秀。”
战崖只觉得这女子可笑,“你说说,你宫里有什么好待的。”
又看了看头顶被宫墙大树遮掩的天空,战崖觉得,还是外面自在。
夏倾歌对这事儿倒是很理解的,沈瑜那个人起初看起来很本分的一个姑娘,可后来想想,她是颇有心计的。
其实沈瑜这样城府深深的女子,夏倾歌应该早就看的出来,只不过那时候他太在乎顾睿渊了,失去了该有的理智和判断。
现在沈瑜进宫,恐怕觉得顾睿渊这里没有出路,就到了宫里选秀,父亲年迈,归隐山林,家中虽说很好,但也不算很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