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厢房也只有顾睿渊这里有床,可有所不同的是,顾睿渊这里的厢房四面环窗,别人只要往这看,就会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顾睿渊把帷幔拉下,可夏倾歌发现,这样还是会被被人发现,而且帷幔还是半透明的粉沙。
“不要,我不脱!”
顾睿渊笑了笑,看她害怕的模样,就越是想逗他,“这样不行吗?外面的人不会看见。”
夏倾歌捂住衣襟,下意识的挡住锁骨之下的风光,摇头晃脑的,“肯定不行,你看看这里,抬起头就能看到别人,别人也能看见我们。”
顾睿渊意味深明的笑笑,把头压低了几分,埋在她的颈窝里,贴着耳畔道,“难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夏倾歌闻言一愣,“你这人真是越学越坏了,你说,你跟谁学来的荤话。”
夏倾歌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既然是初恋,那么这些话是不可能下意识讲出来的。
男人只要接触了床上的事儿,就变得越来越坏,越来越不知羞耻。
顾睿渊不说话,看着她生气的模样,觉得娇憨可爱,两颊腮红,像个因生气而卷缩成一团的雪兔。
从前在军营中也听说过不少荤话,虽然那时候的顾睿渊不懂情爱,更不染指女子,没尝过其中男女欢快的滋味,可他明白,男子都是忍不住的,一旦和妻子分开时间长了,就会在军营里和几个战友们胡说八道,已解心中久久不能排泄的欲望。
一座座营帐都是用锦布搭起来的,所以战士们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那时候他也体谅他们,所以他们说多少不堪入耳的荤话,甚至说到通宵达旦,他也不会管的。
可那时候,他真的听来了不少。
也就在那个时候,顾睿渊才知道原来男子喜欢和女子在不同的地方欢爱,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觉得刺激。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几分,可那些军营里的战士不把自己女人当回事,别人看了他们也不在乎。
而他在乎,若是谁看了去,先挖空双眼,在丢掉乱葬岗那里。
可如今看着夏倾歌这般紧张的模样,顾睿渊觉得好笑,想多看一会。
“我不管,我不要在这里,顾睿渊你最近学的越来越坏了,你说,谁把你带坏的。”
此时夏倾歌的口气颇像一个长辈,孩子在外玩耍,突然最近几天愈发的不听话,还叛逆不懂事理,因此挨了长辈的教训。
“我本来就知道。”
“我才不相信,是不是,是不是顾瀛荣!”
顾睿渊皱着眉头,“你怎么会想起他。”
虽然顾瀛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皇弟,但一听到她口里提及别的男子,心中醋意翻飞,愈发的不安分了。
顾睿渊开始动作起来,夏倾歌吃痛,哭着喊着道,“你越来越过分了,说错了话,就要如此吗?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顾睿渊贴着她的眉眼,声音异常冰冷,听人让人毛骨悚喊。
“为什么要提他?”
夏倾歌知道,顾睿渊是很霸道的,可他没有朋友,只有顾瀛荣跟他交好。
“他那德行,你还不知道吗?沾花惹草,迷恋风月,他当然会把你教坏了,以后你可不许跟他学,免得到时候跟他一样,你以后也只需有我一个,若是有别的女子,也可以,但要告诉我,我们分开就是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