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拽住木禾县主的袖子,“先别说出来,让她自己看看,他哥哥是个什么东西。”
木禾县主觉得自己刚才一时冲动,又多嘴了,幸好李玉娆走在前面,无心听她说话。
木禾县主压低了声音,“你说她知道他哥哥是这样的人,岂不伤心?”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活该,但如果她潜心悔过,早点回头,倒也是一件好事儿。”
“是,是!”
木禾县主点头如捣,但又有些担心,“我看你刚才端详那图腾,是不是李勇心怀鬼胎,要陷害他妹妹。”
虽然木禾县主不知道图腾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她隐隐觉得,肯定是李勇在暗中做手脚。
夏倾歌觉得木禾县主表面张扬跋扈,不受欺负,可实际上确实胆小如鼠。
“要不你别去了。”
“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你独自一人前往,我不放心。”
夏倾歌笑而不语,随着李玉娆做上马车,一路来到码头。
海边狂风呼啸,阴云密布,只见李玉娆单薄的身子有些站不稳,走过石桥,等着马夫到来。
寒风袭来,刮得脸蛋生痛,木禾县主有些不耐烦了,“你哥不会来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李玉娆在远处摇摇头,“我会等到他的。”
心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一搜大船靠岸,有小厮过来,“您是李家姑娘对吧?”
李玉娆并没有放下警惕,点点头,“是,你是谁!”
“李公子让我先把您请进去,夜黑风高的,姑娘小心在外面染了风寒,我就不好像李公子那边交代了。”
“那他人呢!”
小厮笑笑,眼底闪过一丝杀意,“等会就到。”
见李玉娆进了船,夏倾歌有些不放心,带着木禾县主上前,看到小厮一副警惕的模样,“这艘船到哪里?”
其实古代也有商务船,而且其中的厢房布置的很好,通常他们带着一些大官贵客去往南边。
见小厮不说话,夏倾歌笑笑,“是去南方吗,我和我妹妹想去那里游玩。”
“姑娘为何在天黑出发!”
其实那小厮心有怀疑,这是不是李玉娆的人,李勇嘱咐过他,只让李玉娆一人进去,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除掉她!
“实在不瞒您说,小船有些不稳当,我妹妹晕沉呕吐,实在做不得小船,这大船稳当,可这几天都没有大船,巧了,刚才我和妹妹放天灯,正好看见你们过来。”
夏倾歌拿出袖子中的银票,“你看,我们钱都带上了,如若行我们个方便,银票都是你们的。”
小厮笑得阴沉,那种贪婪的欲望从眸底一丝丝的浮现出来。
有两位美人儿,路上也不会寂寞。
“上来吧!”
夏倾歌坐在厢房内,案几上是一套青花粉玉茶盏,并无时令水果和点心。
四周都是麻袋,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气氛格外阴森诡异。
木禾县主全身瑟瑟发抖,“夏倾歌,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杀了,我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