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禾县主对她说的话有些匪夷所思,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在天亡母的确不是陶县人,从小到大就生在长安,当初可是第一贵女,名动天下,倾国倾城呢!”
夏倾歌找不到理由了,看着木禾县主,“你的问题那么多啊!”
“是啊,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不像这里的人,你素日里说话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你好像并不像夏家人,好像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而且你和闺秀不一样,你性子泼辣,还很厉害的样子。”
木禾县主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有感而发,但她说的没字每句,都是出自肺腑之言。
“你竟瞎说,快走吧,天色不早了,再不走,贵玉坊就好关门了。”
木禾县主赶紧跟上,到了府门口的时候,她们二人突然看到一个人从侧门走出去,鬼鬼祟祟的。
“你停住!”
这深宅大院的,找下人出去办事儿最常见不过,木禾县主还真是爱管闲事。
夏倾歌叹一口气,“你是不是管的.”
“这是越国公府,森然,而且越国公从不许别人从侧门进,侧门这里也是封门的。”
怪不得木禾县主如此好奇,原来侧门不许人出去。
这是什么规矩?
夏倾歌问了一旁的婢子,“为什么?”
“府内人出去办事,比如采纳,买些需要的,都会在管事那里报备,然后再出去,但有些下人为了自己出去买些东西,欺瞒主子,不再管事那里报备,从侧门偷偷溜出去。”
“原来如此!”
等夏倾歌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木禾县主突然惊呼一声,捂紧了嘴巴。
“怎么了?”
夏倾歌见她无语,闻声望去,发现李玉娆乔装打扮成小厮,正要逃走。
“你”
其实夏倾歌和木禾县主都下意识的以为李玉娆是丢尽了脸,想逃之夭夭,不再回来。
可没想到的是,李玉娆竟然要和他的哥哥李勇私奔了。
夏倾歌倒吸一口凉气,李勇这样的男人,和她私奔无异于自寻死路。
“他当初要杀了你啊!”
只有夏倾歌和木禾县主知道,李玉娆和李勇早有私情,而不是李玉娆勾引李勇。
夏倾歌继续劝道,“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你,你就这样跟他走吗?你原谅他了?”
“我当然不会原谅他,但只有我们离开,父亲才会心软,才不会让我去庄园,才会把爵位交给哥哥。”
看来这其中的利弊他们也都斟酌过,夏倾歌了然。
“所以,你今晚和你哥哥私奔?”
“是!”
话落,夏倾歌念头一闪,突然想起之前路过李勇的厢房,他明明还在房内,如若要和李玉娆私奔,早就应该在码头了。
“不对!”
“什么不对!”
李玉娆问,夏倾歌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玄色衣裳如墨一般,和夜色融为一体,唯独手臂上缠着的一个粉色丝带尤为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