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如此,顾睿渊倒是更想知道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藏蓝色五毒滚云边长裙,而发髻高高的挽起,带着彩叶玛瑙流苏头饰。
半裸的手臂修长白皙,因为紧张而绷紧。
那样曼妙的线条,顾睿渊心中有些生气,唐燕国虽然民风开放,可这里是草原,思想和他们完全不同,女子裸露着臂膀,毕竟不太得体,而当时夏倾歌向前和索达布窃窃私语时,距离很近,快要贴在他的身上了。
“你靠他那么近.”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夏倾歌如堕云雾之中,“啊?”
她尾音上扬,一脸无奈。
“你们那时候说话.”
剩下的话截然儿子,一股子暴躁蹿到了嗓子眼里,如鲠在喉,气结难消。
“不是,我只是.”
夏倾歌开始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如此,顾睿渊更加生气了。
“到底说了什么!”
他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最后推倒了案几上的蜡烛。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唯独张营中的火堆依然在燃烧。
火焰燃燃的烧着,却依然化不开他严重的冰冷。
“说!”
他其实最在乎的是夏倾歌和他刚才接近,还背着他说了些话。
他只接受夏倾歌和自己亲近,“快说!”
夏倾歌无奈之下,只能坦白,“其实.,其实我跟他说你有断袖的癖好!”
许久,顾睿渊轻轻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眼底阴冷残暴的情绪浮现出来,夏倾歌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说,可也是出于无奈,她不断的摇手,朱唇颤抖,脸色煞白,像个受惊的兔子,祈求主人原谅。
其实男人通畅都是霸道的,若是这么说他,肯定会生气。
“我错了!”
顾睿渊攥紧了她的手腕,然后一下子高高举起,那张冷峻的脸庞渐渐靠近,骤然清晰。
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弥漫开来,夏倾歌腿脚发软,身子慢慢的向下沉。
“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靠的这么近!”
话落,他的手放开。
夏倾歌只觉得身子一轻,双手自然的垂落,如重释放的舒出一口浊气。
“吓死我了!”
她还以为顾睿渊会建议,没想到,他真正建议的是他和索达布刚才靠的距离太近。
如此,夏倾歌释然,莞尔一笑,“好了,不生气了。”
顾睿渊点点头,坐在床上,那眼底的欲望又再次燃起,夏倾歌后退几步,“我先出去走走!”
刚才他发凶,受了惊,情绪还没有恢复,他又想.
夏倾歌撩开帘子,外面天高气爽,花草芳香,沁人肺腑,时不时有鹰飞过,叫声划破了静谧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