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烟没有办法,只能承受丈夫所带来的痛苦。
之后的几天,谢琅骅的欲望似乎被夏云烟点燃了一般,如河堤崩塌,洪水泛滥。
他心中的情绪翻江倒海,根本不能控制,一旦碰到顺眼的女人,就想动手。
可从小带来的伤害,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旦那种特殊的欲望在蠢蠢欲动时,谢琅骅总找几个合适的妙龄少女。
而恰恰在这时,夏云烟发现了,而这几日,她一直逃出去,门被打开了,她刚要逃离,却被谢琅骅发现。
他一路追赶她,却发现,偌大的尚书府,她早已没了身影。
谢琅骅怕暴露,所以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去了金氏那里。
“母亲”
谢琅骅还是如往常那般亲切,金氏吓得后退一步,“琅骅啊,你怎么来了!”
金氏的表情太过慌张,谢琅骅一眼看出,淡淡道,“把人交出来。”
两人僵持不下,一直到了深夜,谢琅骅依旧堵在那里。
金氏觉得,无论女儿受多大的委屈都和她没有关系,只要是谢家的媳妇,她的地位依旧和从前一样。
“是在我这里。”
金氏敞开门,交出自己的女儿,夏云烟哭着喊着,“娘那次视若无睹,当场逃跑,我没有恨娘,这一次,我还是相信娘会保护我,原来,我就是你利用的一颗棋子。”
金氏推开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从此以后,你我没有关系,好好和你的夫君过日子。”
谢琅骅重重谢了一声,然后带着夏云烟离开,尚书府人多口杂,她如此狼狈,所以谢琅骅就带着自己的妻子绕过几条小道,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怕夏云烟又惹出事端,这日,下了朝,他去了紫宸殿。
“皇上!”
顾璟贤正在愁如何除去朝中顾睿渊的势力,如今,他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多,在这样下去,龙位不保,大权旁落。
“你有何事?”
谢琅骅这次真的需要皇帝帮忙,索性他就从实招来。
顾璟贤有些惊讶,“你的意思是,想借我的手杀了你的妻子?”
"“是,上一次大婚我祖母和我不再来往,手底下没有可调遣的好手,所以,这一次,只能拜托您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帮你。”
“尸首决不能留在尚书府。”
顾璟贤的眼眸变得晦暗不明,低着头,声音低沉,“放心,我会派人把她绑走,丢入山林之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算保住性命,又怎会逃出那万丈深渊呢!”
顾璟贤所说的地方时燕环山,听闻从前地势低峻,就连鸟燕飞进去,一时半会都飞不出山里。
谢琅骅点点头,“多谢皇上!”
*
这晚,谢琅骅倒是难得,让夏云烟出去走走,散步消食。
也就是这一晚,他和皇帝早已商量好的,派人把夏云烟掳走。
夏云烟行走在花园中,此时的她满脸伤疤,用棉纱遮掩住。
“妹妹!”
夏倾歌也出来散步消食,发现她今日和往日有所不同。
一脸愁容,神态憔悴,就连走路的双腿都时不时发颤,根本无法走路。
她只能坐在池旁,喂着池中鱼儿。
“姐姐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什么笑话?夏倾歌闻言,如堕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