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谢琅骅对夏云烟都是体贴有加,可身为妻子的夏云烟,总觉得,这不是新婚夫妇该有的生活。
相敬如宾,背对而睡,如若清早起来,谢琅骅宁愿让婢子进来,也不愿让她起身伺候。
夏云烟每次主动上前,为他系好衣扣,可谢琅骅总是推三阻四的,就连碰了她的手,就觉得很是尴尬。
这一日的清晨,夏云烟道,“夫君昨日喝酒,忘了沐浴,今日让我来伺候夫君沐浴吧。”
谢琅骅难得答应一次,夏云烟当然要做好提前‘准备’她穿了一身月花色轻纱,里面是一件领口稍低的布兜。
"你."
谢琅骅还是有些不习惯,刚想撵她出去,又听她道,“郎君,我也怕湿了衣裳,所以才换了这身”
她显得很是委屈,仿佛自己再说一句重话,她就要痛哭流涕似得。
谢琅骅拿她没办法,叫她过来,“你伺候吧。”
夏云烟挑起一碗水倒在他的身上,“舒服吗?”
触感柔滑,温度适宜,谢琅骅惬意的嗯了一声。
热气腾腾,女子的脸上出现了两朵红晕,锁骨之下也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谢琅骅觉得,这终究不是夏倾歌的身子,所以他不稀罕,而且自从娶了夏云烟之后,他就愈发讨厌她,更别说碰她。
可女人的动作开始过分起来,谢琅骅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慢慢贴近自己的后背。
有一下没一下的,这种感觉,才最是折磨人心。
“云烟!”
“郎君!”
夏云烟觉得正是时候,她走过去,定定的看着他,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
“你,你走!”
如此主动,可他还是无动于衷,夏云烟打心底感到羞耻,“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除了讨厌,谢琅骅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女子比夏倾歌更好,无论容貌还是令人沉沦的身段。
“走,我现在公务缠身,男女床笫之事,这阵子就不要了。”
他说的很明白,也很直接,起身穿戴好衣裳,甚至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就匆匆出了门。
书房里,谢琅骅一人枯坐到天黑,可越是到了深夜,那份思念就越是疯狂,他不顾流言蜚语,也不顾天下人如何看他,总之,他要去找她,占有她的一切。
*
另一边,夏倾歌正要入睡,突然听到急促的门声,她无奈起身,打开门并未抬头,还唠叨了一句,“兰心,你想进来就进来,何必敲门。”
可入目是一双玄纹云靴,不对,这是一个男人。
她抬起眼睛,发现谢琅骅来此,容貌憔悴,似是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深夜闯进妻子姐姐的房间,不怕被人说吗?”
“怕,可和你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四下无人,庭院无人洒扫,兰心昏迷廊下,这显然是谢琅骅所为。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罢手。”
夏倾歌眼底的厌恶,倒激起了谢琅骅心里的欲望,女人越是讨厌自己,远离自己,那份得到的渴望就愈发强烈。
他刚要动手,就发现身后一人反制住他的手。
他回头,发现夜幕之中站着的,正是顾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