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云烟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长期被困在宅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与人来往说话,这脑袋也愈发的笨了。
金氏敲了敲女儿的脑门,恨不得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你到底在等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夏云烟堕入云海,听不懂!
“我等什么啊!”
“你不是喜欢谢琅骅吗?为什么不去勾搭他,高门望族,又得皇上倚重,年少伟才,风流俊逸。”
不得不说,就连金氏这样的妇人都喜欢那样年轻俊美的男子,而且家底丰厚,身份高贵。
长安城有多少人想嫁给他,然而正妻之位至今空虚,看来,应该激励一下女儿了。
“用尽一切办法知道吗?”
从前她让女儿在胸口多塞一些东西,她是个过来人,所以知道。
表面温文尔雅,有君子之风,可到了床上,心底的兽欲终究是藏不住的。
否则,又何来三妻四妾?
而云烟的身段虽然纤细有致,可少了女人的风韵之美。
哪怕女子才华出众,持家有道,在床上没资本伺候男人还是不行的。
她想至此,叹了一口气,看到光会着急的女儿,问道,“你可知谢琅骅最近都在干什么?”
“女儿现在寸步难行,闭门不出,哪知道外面的风吹草动。”
“也是也是!”
金氏再次叹息一声,叫来一位管事的婆子,“你去打听一下谢家公子在干什么。”
“是!”
这谢琅骅除了忙理宫中政事,还在外多次举办诗会,集齐天下才子,高谈论阔,讨论国事。
接着这诗会,才子各舒雄怀,表达看法,而来也好拉拢人才。
外面吱呀一声,婆子匆匆而今,在金氏旁边附耳低语。
金氏点点头,挥挥手,屏退众人,房内只留她和女儿二人。
珠帘被下人掀起,微风拂来,起起落落,发出噼啪声响。
等人都走了,并且离开了前院,金氏才回转过身,和女儿讨论正事。
如今这院里的下人都是墙头草,指不定哪一天就投靠他人,所以,她谁也不信。
金氏招招手,示意女儿靠近一些。
夏云烟照做,贴在母亲的耳畔,窃窃私语。
“娘,你想让我怎么做,女儿都听您的。”
骨血至亲肯定不会害自己的,再者说,自己有一日好转起来,母亲也跟着沾光。
“宫中举办天食宴,所有的高门子弟一同前往。”
“谢琅骅也在!”
“对,到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谢琅骅也不好下台了。”
金氏的眼中复杂难明,夏云烟闻言,捂住了胸口,深深吸一口浊气。
母亲的意思是?
“生米煮成熟饭,届时,夏家自然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他们是高门子弟,更注重名誉二字。”
“可是娘,我也是名门闺秀,怎会干这种下作的事情。”
“你就像在这里待一辈子,前些日子我和你父亲好的时候,他还琢磨着有哪家公子和你八字相合,年纪相仿,现在你看他,根本不关心你。”
金氏按住女儿的双肩,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缝中蹦出来,“所以,你就要靠自己。”
“这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