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成效还是不错的,回到长安,夏倾歌就给一众暗卫发放奖励。
男人多的地方,自然很容易起哄。
“若没有主子,我们才不会来帮忙,姑娘这般通情达理,是不是回报一下主子啊!”
“是啊,是啊!”
夏倾歌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顾睿渊那种霸道不讲道理的人,她是避而远之的。
而且这厮一旦兽欲大发,恐怕插翅难飞。
她不说话,可暗卫们就是叫唤个不停,夏倾歌耳根子不得清净。
“去摄政王府看看主子吧!”
“是啊,我们主子想姑娘呢!”
夏倾歌一再推三阻四,托辞很多,可也抵不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没办法,她只能折了回去,到顾睿渊那里。
王府虽然庄严大气,可四处寂静,渺无人影,前方池水雾气氤氲,四周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一股子寒意侵入骨髓,感觉像个阴曹地府。
许久,夏倾歌好不容易逮了个婢子,问了一问,“人都去哪里了,摄政王呢?”
“主子在前厅议事,姑娘若是愿意等候,就随我来吧。”
婢子在前方引路,经过垂花门,走在回廊上,“带我去哪里?”
婢子回头,微微一福,“姑娘,前堂人多,只能把你带到一旁的东苑。”
夏倾歌点点头,走了一会,发现这东苑和前堂就是一墙之隔,西面是花梨木多宝格,用花鸟纹落地罩遮掩,里面花瓶瓷器应有尽有。
而多宝格是可以移动的,这个时代的人只需要在底面安上木头滚轮,就可以轻轻推开,而正里面是一张红木雕花平头画案,云之石雕花笔架摆于一角,白色宣纸上的女子画像并未画全,只是寥寥几笔勾勒,把女子大体的轮廓描绘了出来。
她抬头一看,猛然发现,原来这里的画像画的都是自己。
有娇羞的,妩媚的,开心的,不管何种时候,都是眸中带笑,清波流盼。
夏倾歌记得,她可是很少对顾睿渊笑得。
正在这时,门外吱呀一声响,夏倾歌猛然回头,发现男人立于门口,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夏倾歌可不是顾睿渊,活脱一个没有表情的泥塑人,她微微一笑,主动上前,“我给你带了东西,谢谢你帮我的忙。”
入目是一条厚厚的金丝锦织珊瑚毯,触感柔滑,温热暖和。
“这是?”
“你身上伤多,血瘀导致体寒,这毯子会发热的,放在榻上,你躺下休息就会觉得舒服一些。”
夏倾歌一边说着,一边把毯子平整的铺于榻上,让顾睿渊倚在角枕上,“这样舒服吗?”
一张艳丽的小脸骤然清晰,顾睿渊呼吸一窒,真想亲她一口。
欲望压在心头,只觉得喉咙燥热难耐,他立马起身,小酌了一口青竹蜜酒,缓解一下,“你我还需要如此客气嘛?”
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她这样客气,倒显得她冷漠疏远。
“你帮了我忙,我当然要以礼相待,不是吗?”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