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找个理由借机溜走,顾睿渊一把拉住她,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
女子身子娇巧玲珑,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只要轻轻一揽,便把人抱在怀里,令她寸步难行。
“你又想怎样?”
“你想怎样?”
“不要了!”
夏倾歌想起从前他夜中的折腾,身子精壮,伟岸高大,肌肉线条剑拔弩张,这样的男子,最有体力了,恐怕一夜和他纠缠不休,都不觉得疲累。
细思极恐,夏倾歌皱皱眉头,很是害怕,“求求你,不要了,我,我有伤在身。”
男人只会听字面上的意思,闻言,颇为紧张,“哪里,告诉我!”
这真是尴尬了,那几个字实在难以说出口,再说疼痛的地方也是无法表述的啊!
“您不懂!”
女人家的事情可能他确实不懂,顾睿渊极为体贴,把夏倾歌扶在床榻之上,大掌拂过她的手背,语气关切,“若是有不方便之处,叫婢子进来便可。”
床底之间,男欢女爱,几度云朝雨暮,缠绵不休,这些也要告诉婢子吗?
这厮实在是太不开窍了!
“不是,我就说了吧。”夏倾歌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吸入一口气,如此反复,内心才得到了释放。
“我和你从前在床上.现在那里还疼,所以你放过我吧。”
话落,她觉得如重释负,毕竟这般不害臊的话夏倾歌还是难以说出口的。
“你懂了吗?”
见对方久久不语,眸底晦暗不明,这般尴尬,夏倾歌又开口询问了一次。
须臾,顾睿渊冷然一笑,他目视虚空,尽量不去看此时极为尴尬的夏倾歌,“明白了。”
话落,他不动声色的起身,掀开石青色缠枝纹帘子,叫来婢子。
看着他吩咐下人,声若蚊蝇,夏倾歌呆滞一瞬,原来这厮动啊。
不久之后,一位婢子便匆匆进来,低垂眉眼,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瓷瓶。
“我帮你吧!”
这么私密的地方,夏倾歌怎么能让他人去做,即使是女的,夏倾歌也是不肯的。
“不用了。”
其实她说的并非谎话,这几日身子愈发的痛,坐立不安,行动不便,为了不让她人看出来,尽量坐一会,站一会,动作频频交替,缓解疼痛。
她刚想夺过顾睿渊手里的瓷瓶,可顾睿渊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的了?
她看出他眼底的霸道和偏执,也不多问,卷缩着身子,眉眼低垂,乖巧温顺,像是任人宰割的牢中困兽。
“我会轻点的,你别怕。”
夏倾歌点点头,旋即躺下,可顾睿渊刚要下手,他就开始怂了,“还是算了。”
女人天庭汗水芩芩冒出,像是覆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格外紧张,如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娇怜的让人疼惜。
顾睿渊充耳不闻,手指轻轻的涂抹,力道均匀,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