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宜愿为,丈夫在外更加放肆,说要休了她。
就这样,孩子不满一岁,丈夫和她就合离了。
媚儿容貌可人,又过分年轻,这样的女子,男人怎会和她和离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夏倾歌愈发的好奇,小手一抬,冲着媚儿笑了笑,“过来!”
“小姐!”
“我叫人做的衣裳也不知合不合适,你穿上我看看,不合适再去改改!”
“小姐,这怎么使得。”
夏倾歌把媚儿揽在身边,声音温和,笑容明媚,没有一点名门小姐的架子,“换上吧!”
媚儿听了话,拿着一件衣裳转头掀开了海风藤帘,去了桃木四扇围屏后方。
夏倾歌故意走向前,倚在屏风旁,神态慵懒,时不时看着裙摆上的碎花图纹。
她不动声色的瞅了几眼,发现媚儿的脖颈下方又清又紫,乍眼一看,像是受伤了,而实际上,却是吻痕。
如若不是夏倾歌经历了这些,恐怕她也看不出来。
经历床笫之事,更明白男人爆发起来简直如同野兽,不敢反抗。
所以,在这段期间,她肯定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尽管媚儿再怎么小心翼翼的遮掩自己的吻痕,可还是逃不过夏倾歌的眼睛。
“媚儿,你的身子真好看,容貌娇俏柔媚,男人瞎了眼,才会休你。”
“小姐说笑了!”
待媚儿穿戴整齐,夏倾歌打眼一瞧,“真好看!”
听到夸赞,媚儿依旧淡淡的,可少女脸颊绯红,眉目带笑,掩饰不住心里的高兴。
头一次穿这么好看的衣裳,媚儿说不出的感觉。
如若不是出身卑微,以她的姿色,绝对能嫁个好的。
待她走后,夏倾歌又把兰心唤了进来,房内安静无声,落针声清晰可闻。
兰心觉得这气氛实在太压抑,开了口,打破沉默,“小姐,您干吗这么盯着我!”
“你找的什么人。”
“您说媚儿?”
“是!”
兰心点点头,“这阵子我也发现媚儿有所不对,总是神出鬼没的,所以昨日我好生打听,今日才知,她嫁了个乡野山夫,那男人没什么本事,天天打她,不过媚儿也是个不安分的,经常出去找勋贵世家的公子爷,所以我刚想禀明小姐,把她撵走!还没说,您就问了。”
夏倾歌重重咬了那四个字,“神出鬼没?”
“对,她经常在宅子里走来走去的,晚上不见踪影。”
夏倾歌就知道,这媚儿不是个老实女人,可和男人暧昧不明,甚至在无人问津的深夜,行鱼水之欢,这身子肯定不干净。
“这几日她可曾抱过大夫人的女儿?”
“不曾,这个媚儿,一进来我就觉得她不安分,所以我没让她接触,心思着哪日找个理由赶出府。”
“这就好!”
心中石头落地,兰心又道,“这个媚儿不安分,咱们找个什么法子赶她走啊!”
夏倾歌想着宅子里的情况,会心一笑,“现下父亲的妾怀有身孕,大娘这里焦头烂额,金氏那里又不得宠,那父亲现在正在谁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