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无可奈何,又扭不过他,开始撒泼耍赖,“我回去也不可能和你成亲。”
她拿起匕首,放在脖子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想看我死吗?”
顾睿渊又气又恨,难道他就这么讨厌吗?
“放下,胡闹!”
过了许久,男人终于答应下来,夏倾歌刚要出去,查一查事情究竟。
顾睿渊叫住她,“不许这么出去!”
夏倾歌一向麻痹大意,不注意形象,顾睿渊上前,开始揪住她的衣襟,“这般暴露,成何体统。”
她垂眸,发现锁骨之下的一片风光都暴露在外,本就婀娜有致的身段,这样一看,确实不妥。
再说寺庙是圣洁干净的地方,自己这般如此,好不放荡啊!
夏倾歌刚要整理,顾睿渊放下她的双手,替她整理。
举止轻柔,手指茧子很多,摩挲着她脖颈之下的肌肤,痒痒的。
随后,顾睿渊的指尖向下移动,替她把外衫的系带系好。
锁骨之下的位置最为敏感,夏倾歌只觉得不自在,那种感觉渗入每一个毛孔,令她呼吸紊乱。
这样的容貌,这样引人沉沦的身段,怎能让他放心?
顾睿渊又把自己的披风搭在夏倾歌的身上,见眼前的女子洗尽铅华,素面朝天,即使这样,也是倾城国色,令人沉迷。
“把兜帽戴好。”
夏倾歌知道他是个霸道的,就连别的男人看她一眼,顾睿渊都想把那人的眼珠子挖下来。
为了一查寺中的事情,夏倾歌忍下来,勉强的应了一声,“好!”
她看起来乖巧,可眼底的厌恶和排斥早已被顾睿渊看穿了。
但不要紧,余生很长,慢慢来!
顾睿渊淡淡一笑,“去吧!”
夏倾歌应了一声,匆匆离开,来到了案发现场,西堂堂主素来温和,从不和任何人结仇,为何今日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俯下身子,发现死者被一刀捅死的,在腹部稍稍向下的伤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森然可见白骨。
而胸口出又出现了几道比之前稍浅一些的伤口。
这些地方,血液是鲜红色,而一刀捅死的地方,是暗红色。
证明凶手先在腹部那里捅了一刀,然后又用一个稍微较小的利器在上方划了几刀。
夏倾歌起身,问道身后的沙僧,“堂主出事是在什么时候?”
“晚上。”
夏倾歌点点头,“安葬吧!”
之后,沙僧把堂主的尸体搬走,接连几日,寺中又死了两条人命,这一次,寺内大乱,因为除了一位执事,新人主持也死了。
夏倾歌赶到的时候,发现死法是一模一样的,腹部被人捅了一刀,而上方又有几道浅一些的伤口。
执事和那位堂主死法是一样,而新任主持有些让人匪夷所思,除了伤口的位置是一样的,他的面容上带着笑,脸颊上有泪痕。
而且手上紧紧握着一把玉簪子。
这可能是一个线索!
因为主持的眼睛并未闭上,他毫无波澜的眼睛对着那个玉簪子,显然,这个东西对他有一定的意义。
凶手应该是和这些人认识,所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在寺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