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说说边境作乱的事情。”
顾睿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袖,目光游散,漫不经心。
“边境抢占晋州,攻城略地,派人把手,你们这些朝廷官员,竟无一人主动请缨,讨伐晋州,如若不是本王,恐怕又失去了一块作战要地,看来朝廷的俸禄白给了,连官位都不想要了。”
盛怒之下,无人敢言,纷纷心虚不已。
虽然这是武将的指责,可边境攻略城池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文官通常出适当的对策,最起码军粮,用人,国库供应的银两要交代一下。
然而那一日,顾睿渊问,谁也没说什么。
仿佛这些事情和他们无关!
顾睿渊冷笑一声,“你们现在又成哑巴了,看来,本王平时对你们也太好了。”
“来人,把朱伊凌,元成舫,索那乌,苏保,蔡冯毅革职查办,关入大牢。”
这些人都是顾璟贤的人,他再也忍受不了,回头质问,“皇叔这是意欲何为?”
“朱伊凌,元成舫身为兵部侍郎,私扣军饷,偷用军粮,运往边境,与贼人为伍,助他们攻陷晋州,实乃大逆不道,剩下的人,都为武将,当日,也无一人主动挂帅,前往晋州,身在其职,不胜其任,理应革职查办。”
顾璟贤攥紧拳头,胸口气的顿顿作痛,“皇叔可有证据。”
“户部三司使都已经查的明明白白,已经奏上一本,侄儿要不要看看?”
顾睿渊两指夹着一道奏折,冷冷的笑了笑。
顾璟贤看和那些人被革职摘帽,心中愤恨不已,自己积攒的一点点势力都没有了,如今的顾睿渊,地位无人撼动。
他燎袍而起,冷冷道,“退朝!”
之后,顾睿渊回府,战崖因上次被主子凶了一次,所以正在较真,于是锦玉过来伺候。
“今日主子为何罢免他们的官位,收为己用,一来扩充势力,二来帮主子盯着皇帝的状况,一石二鸟,岂不更好?”
“你不懂,那些人官员也不是什么好人,之前我就派三司使查过,发现他们的确过分,国库空虚,分下的钱财一层层的扣除,这也罢了,关键是他们善用美人,充当军妓,来蛊惑军中将士,分散人心,以此消减朝廷势力,助边境造反,手段下贱,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锦玉突然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不管人是怎样的,首先要正派,才能为己用。
如今百姓纷纷谣传,说摄政王残暴嗜血,不仁不义,可主子是一个正派的人,一心只为江山社稷。
他点了点头,“是,主子?之后的武会还照常举行吗?”
“是!你去准备一下,是!”
*
另一边,夏倾歌刚刚回来,就睡了一个饱觉,兰心打上帘子,“小姐,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醒啊!”
夏倾歌搓搓眼睛,“这不就醒了。”
“小姐,您实在是太懒了。”
“是啊!”
“每年举行的武会要开始了,小姐,我们明日去看看,凑个热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