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尴尬之极,一时语塞,“我们不是夫妻.”真是无奈,要解释多少遍!
夫人觉得好笑,拿出帕子掩唇一笑,“我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定是吵架了,姑娘,你可要记着你夫君的好啊,这寒冰河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特别是身上带伤的人,更会久治不愈。”
“这么严重!”
夏倾歌一时哑然,竟不知踏入寒冰河竟要承受这样的代价。
而且顾睿渊身负重伤.
“我知道了,大娘,您关上门吧。”
妇人是过来的,她意味深明的一笑,然后快速的吹掉房内的烛火,知趣的关上门,离开。
“你现在很难受对不对?”
“无碍!”
长夜漫漫,黑灯之下,一缕月华打在男人的脸上,更显冷峻出尘。
他侧脸线条刚硬朗,显得冰冷骇然。
如若一直这般僵着脸,像是欠了他钱似得。
夏倾歌想象来,也对,谁叫自己不辞而别,还千方百计的甩掉他。
而他为了自己赶到此地,还承受冰寒之苦。
自初遇那日,他一碰到她就会不顾自己安危,搞得伤痕累累。
愧疚感油然而生,可她仍不能原谅来这厮在马车之中做的荤事。
许久,耳边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睡了吗?”
“没有,在你旁边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如此凶神恶煞的,现下,还睡在自己的旁边,叫谁谁不害怕啊!
她下意识的捂住衣襟,挡住一片春光,暗示意他不要为所欲为,做些荤事。
“跟我回去之后,就别再离开我了。”
“啊?”
夏倾歌不明白,听得一脸茫然,如堕云雾。
“我要娶你!”
虽然前世追捧者爱慕者数不胜数,可从来没有一个求婚的,毕竟是个特工的身份,想要个安安分分的家,男人自然找个工作稳定,贤良淑德的。
这一世,前脚一个谢琅骅穷追不舍,纠缠不休,后脚一个顾睿渊,搞得她愈发头疼。
“您是摄政王,高高在上,而我,只是个不登大雅之堂的闺阁女子。”
夏倾歌表达的很明白,言外之意,就是配不上顾睿渊。
她很明白,顾睿渊权势滔天,然而,他沙发果断,树敌如林,靠近他,实在太危险了。
这样的男人,可能天生为战场而生,统治一切,操控天下,永远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可这样的男人,却不适合她。
就算夏倾歌不想穿越回去,可也不能和他在一起。
考虑之后,夏倾歌翻过身,卷缩着身体,几乎占着床的一角。
他见状,心生一丝怒火。
夜色浓稠,屋内漆黑一团,可男人的眼睛却闪着冷光,在月华的照应之下,更加骇然可怖。
“你再说一遍。”
“我说的话为何要说第二遍。”
话落,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一个利落有力的动作,直接把夏倾歌揽入怀中。
“我要娶你,由不得你。”
男人勃然变色,似是要吃人的野兽,凶狠异常。
夏倾歌感到害怕,就这么被霸道的卡章了吗?她才不要!
嫁到那个冷冰冰的地方,无异于进了一座坟墓,毫无生活的欲望。
“反正我不会答应你,我知道您钟情于我,可天下这么多女子.”
她支支吾吾个不停,顾睿渊置若罔闻,强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