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谢家到了我们这一代有三个儿子,年纪相仿,兴趣相投,所以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就在那日,无意闯入父亲的房间,见他拿起鞭子抽打女子,最后活活把那女子虐待死了。”
谢琅骅看着雕花窗棂之外的月色,眸色晦暗不明,“明明父亲在宠幸那位女子,却为何要打她呢!当时不明白,可后来却明白了,原来父亲朝廷每每碰到烦恼之事,都会升起暴虐的念头,毒打女子,折磨蹂躏,后来我们三个都因此事而有些阴影,甚至学的和父亲一样,但彼此心照不宣。”
夏倾歌整理被褥的手顿了一顿,表情瞬间石化,原来这厮受了童年的影响,有暴虐倾向。
天呢!
不敢相信!
夏倾歌旋即恢复常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害怕紧张。
“怎么?不说话了?你现在.,对我失望吗?”
见她沉默不语,仍是静静的整理被褥,现如今,谢琅骅倒对夏倾歌升处几分佩服。
若是旁的女子闻知此事,定是吓得花容失色,不敢言语了。
而她,仍是淡淡的。
既然这美人儿如此胆大,那他也不必遮遮掩掩,拿出袖口的鞭子,“你看这是什么!”
本来夏倾歌还能稳住心神,故作镇定,见状,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种害怕从脸上一点一点的溢出来。
“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胆的。”谢琅骅起身,眼底浮现一丝轻蔑。
“你到底要什么!”
夏倾歌平复心绪,淡淡的说道。
虽然这厮离自己几米之外,若是敢胡作非为,她大可以立马躲进空间。
可面对他,夏倾歌还是有些害怕,“不要过来!”
谢琅骅走过去,手中紧紧握着鞭子,在夏倾歌尖叫一声之后,他放下鞭子,“我想告诉你,我暂时不会对你做那种事,我知道你不情愿,所以我不逼你,因为我知道有一天,你早晚会心甘情愿的跟着我,接受我这样的人。”
烛光之下,他目光灼灼,夏倾歌只觉得害怕。
这厮肯定还有下一步动作,夏倾歌不着急,静观其变。
次日,谢琅骅便带着夏倾歌赶路。
一路向南,气候开始变暖,南方的大多地方都是如此,一年四季皆是暖春。
她想来喜欢临水的地方,不仅养人,还可以泛舟湖上,悠然观景。
船夫靠在岸边,摘下草帽,“今日观湖,只要二两银子。”
夏倾歌觉得这价钱太贵,摆明就是讹人的,谢琅骅刚要掏出银子,夏倾歌拦下。
“不能这么给他!”
转头,俯下身,夏倾歌对船夫道,“老头,我们身上没有这么多钱啊!”
“二人气质超凡脱俗,定不是寻常老百姓,这点银拿不出,骗谁呢!”
“就是长得好看一些而已,一两银子可以吗?”
船夫答应下来,二人一前一后上传,经过石拱桥的下方,一片阴霾笼罩而下,夏倾歌的视线模糊起来,但隐约能看到对面岸上站着一个人。
好像是顾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