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大夫人下手,王霄战一脚把胡氏踹开,“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胡氏大笑,“我本以为大夫人流产,在房中等着好消息,可并没有流产的事儿传出,看着大夫人挺着肚子依旧好好的,我就恨,我就恨。”她笑声愈发张狂,充斥着整个大堂,“没想到,你却把军妓的孩子弄回来,冒充自己的孩子。”
这时,二房姨娘苏氏见老爷伴有喘息,胸口起伏不定,赶忙扶住,“把胡氏拉出去。”
二房姨娘苏式朝着自己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嬷嬷上前,架起胡氏欲要拖出去。
胡氏纵然为他产下一子,也不能挽回当年犯下的种种错误,沦落如此地步,已经覆水难收。
所以,她不能独自承受,所有的坏人,都应该得到报应。
“苏氏,当初堕胎药是我在下在大夫人的饭中,可出主意的却是你,到后来,你看我和大夫人亲近一些,便和我暗中联手,借着我的手在饭中下毒。”
苏氏一贯是个老实的,而且一心向佛,虞诚向善,怎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当初的堕胎药是你托乡野郎中调制的,只喝一次,终身不孕,那乡野郎中办完事,拿了银两回家,你却派人在他回家的路上暗中杀了他。”
苏氏眼中垂泪,“你休要胡说!”
她搀扶着王霄战,“老爷,疯言疯语,莫要相信。”
胡氏挣开嬷嬷的手,一句一顿,字字锥心,“伊狼山吴家村的郎中,三十有余,家有老母发妻,下有一子一女,那年不幸离奇去世,可他的亲人却在山路上发现了他的包袱中掉出的金银首饰,其中便有个红宝石璎珞。她们带着这个红宝石璎珞寻到这里,寻个明白,那时是我把他们拦在了门口。”
苏氏双腿发软,眼神微变。
“那个红宝石璎珞是你的嫁妆,可这个嫁妆并不是特别贵重,所以你打发了他,作为制药的回报,可红宝石在唐燕国是没有的,你父亲在西域行商多年,那里是产宝石的地方,自然也会带回来给你。”
苏氏冷笑,自认办事万无一失,可百密一疏,悔不当初啊!
王霄战看着这几个女人,心中五味在陈。
*
几日后,将军府回归平静,大夫人在屋中思过,两位姨娘被赶出家门。
这另一边,夏倾歌开了几天药房子,王贤的病情就大有好转。
男子本就长的好看,脸上褪去了病怏怏的苍白之后,更显俊美。
他端坐在榻上,看着书,见夏倾歌来此,笑道,“你每日倒是来的准时,今日不用把脉,我感觉已经好了许多。”
夏倾歌莞尔一笑,她想起从前老人一句话,年轻人都是如此,好了伤疤忘了痛,当初命若悬丝,朝不保夕,现在打有好转,就不用他把脉了。“
许是长久卧榻,不经世事,说话像个孩子一般可笑。
夏倾歌放下药箱,“把手伸出来。”
王贤觉得这个救命恩人还是不要惹的好,乖乖的把手放于案几之上。
“再吃一个月的药作为巩固,之后,你便好了。”
王贤面露不耐之色,又问,“等好了之后,我要为你做什么?你当初不是说,我好了,要帮你做一件事情吗?”
夏倾歌此次到来,也正有此意,还没等自己说出口,门口的婢子就匆匆而进,面露难色。
而对婢子视而不见的王贤淡淡道,“什么事,这般着急?”
“公子,刚才媚娘在府外和婢子纠缠不清,非要进来和您见上一面。”
王贤欣喜之下,不忘向夏倾歌介绍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