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撑这要站起来,看向贺文升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失望。
“少用你这种眼神看着我。”贺文升毫不留情,又是一脚。
心中的气愤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又增加一分。
这次,贺煜初直接晕了过去。
贺文升丝毫未被眼前的景象所动容,依旧愤恨道:“将这逆子关入大牢。”
“是!”
他转身迈入书房,拿起桌案上那张写着忍子的纸张,看的有些出神。
良久,他开口说道:“莞儿,你的儿子当真与你很像啊!”
这次,他语气中包含了太多意思与情感,使人听不出、也猜不透他话中之意。
傍晚时刻,寂静无声的牢房响起阵阵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终于在牢房门口停住了。
“把门打开。”
牢房门打开,女子迈步走进。走到一定的距离女子停下脚步,身后的丫鬟赶忙为女子后方放上一凳子。
女子坐下,屏退牢房众人,定定的看着眼前一身脏污,头发凌乱的贺煜初,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贺煜初知道来人是谁,可还是始终背对着她,也不说话。
“兄长,为了那个死丫头你还真是能豁的出去。”贺菀(yu)琳看着手指甲,不咸不淡的说道。
“哼!”贺煜初冷笑一声,声音冰冷:“我的事,不劳你操心。还有,我母亲从未有过你,我何来的妹妹?”
贺菀琳站起来,缓步走至贺煜初正前方,笑道:“是啊!你是父亲明媒正娶的正房所生的左相府嫡长子,而我不过是一房姨娘所出,自是不比你高贵。可父亲的心在我娘那儿,而你娘就算是死了,也得不到父亲的半点……”
“贺菀琳!注意分寸。你若是再敢提母亲,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贺煜初猛的站起来,吼道。
贺菀琳也不在意,从小到大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从来都是这样,她也习惯了。
从前她不懂为何?现今她总算明白了。贺煜初恨她娘夺人所爱,恨父亲抛弃了和夫人,而贺夫人的死与她娘也有莫大的关系。
“好,那我们谈谈那个死丫头吧!”
“香儿有名字。”贺煜初依旧冷淡。
“香儿?”贺菀琳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在那里哈哈大笑。随后无不讽刺道:“你对蓝若香那般好,她会感激你吗?我想她恐怕还不知道吧!”
“爱一个人不需要回报!”说完,他快速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瓷碗碎片抵在贺菀琳的脖子上。
“啊!”贺菀琳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只不过是不服气,讨厌贺煜初平时那样对她视而不见,想趁着这次好好刺激一番,可……
“走!我不会杀你,只要我平安离开左相府。”贺煜初推着她出了牢房门。
贺菀琳顿时来气,不能就这么放了他,更不能让他如愿去找那个死丫头。
“不可能。”
“由不得你,我必须要离开。”贺煜初语气坚定。
劫持贺菀琳,就算是他父亲来了,也是绝对可以离开的。
果不其然,他们刚到前院,贺文升变匆忙敢来了。
他不想多说,直接开门见山。
贺文升脸色黑的如同锅底,可还是命人为他备了马。
出了城,他将贺菀琳用绳子绑在了树上。
黑暗中出现两人,单膝跪地向贺煜初行礼。
贺煜初翻身上马,道:“将后面那群人解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