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里?”
她居然能听见我说话,只是看不见我而已!
这让我十分惊喜,然而还没等我说下一句话,女孩却又张皇的转头去追前面的身影了。
女孩似乎摔了一跤,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而当我路过她的时候,她就化作蒸汽消失不见了。
看着女孩缓缓消失,我的心脏居然在隐隐作痛,我捂住了心脏,继续往前走。没等我走了两步,忽然一切都暗了下来。
“我等誓死追随将军!”
又是熟悉的场景,我梦到过好多次,而这一次是最清楚的,我甚至能看见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上的条纹。
我快速的往前走,我想要看清他们的脸,我想看他们到底是谁。快了,就快了!我快速的奔跑起来,甚至心里有个很迫切的想法,这一次我一定会看见!
“凌秋雨,凌秋雨!”
眼看着我要跑到了他们面前,忽然我感觉我的身体腾空而起,渐渐离开了这里。
我猛地惊醒过来,浑身冷的发抖,迷蒙的睁开眼睛,秦乐正在我旁边,他们的脸上好像有些伤痕。
我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而他们几个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更是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说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你刚刚中了蛇舍的人的伎俩。”
秦乐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气喘吁吁,“这几个人是高手,我们受了点小伤,不过没什么,幸好你醒了过来。”
我心情复杂,果然,不远处牧蹲在地上检查他们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灵雀半跪在地上,显然是吃了亏。
我问那我呢?
“放心吧,你没事。”
灵雀走过来,稚嫩的脸上有一道血痕,见我看着他,他摸摸脸上的痕迹,“他们也真是狠心,我可是个孩子,居然还下这么重的手。”
“刚才他们对你使用了梦魇,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牧走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铃铛,“这是好东西,摄魂铃,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就是用了这个法器对你使用能力的。”
无论阴阳人能力有多强,到最后都是要靠法器来把自己的能力施展到极致的,所以法器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有的法器是认主的,也就是所谓的本命法器,这种法器一般都是和主人绑定在一起的。
“你在梦魇里看到什么了?”
同样的问题,牧问了两次,这就说明这问题的答案对他很重要,我沉默了一会,对上了牧的双眼。
我说没什么,就是和师父以前从小到大的事。
牧就没有再追问了,很快的那几个人就醒过来了,虽然他们是酋长派来的人,身手肯定不会错,不过等他们迷迷糊糊醒来看见这一地的尸体和狼藉之后还是十分惊讶,看着我们的目光越发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