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在于,是否被钱思思触碰过,冰凉到了极点,触碰到的那一小会儿,快速使的滚烫的水降温,根据以往的经验来说,体温过低必定有问题。
可是明明之前在外面的时候,她触碰我腹部的手,明明是温热的,这一切似乎是有些复杂。
算了算了,不过是一杯水而已,计较那么多干嘛,不是我太过神经了,总觉得什么事背后都有猫腻。
我的手接过水龙头的凉水,浇在自己的脸上,使得自己能够稍稍清醒一些,随即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转身预备离开卫生间。
“咕噜,咕噜。”
我才刚刚走到门口,身子还未完全挪出去,身后传来了怪异的咕噜声,一声接着一声,且声音越来越大。
那感觉像极了动物的打呼声音,亦或者是动怒之时发出的低吼声,然而此时我正处于钱思思的卫生间,若说是动物之类的,似乎是不太可能。
我转过身,打量着卫生间里面的一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是桶和罐子之类的比较多罢了,且都盖得比较严实。
还有一种古怪的味道,似乎是腥臭味儿,有点儿刺鼻,不过对于这种烂尾楼区的卫生间来说,本身排污水的系统处理的就不好,有点味道似乎也是正常。
“马桶?”我最终的视线放到了面前的马桶之上,盖子盖得严实,上面还压了不少的东西,我仔细听听,似乎那咕噜声就是从其中传出来的。
心中存了疑虑,走上前去,正准备着将所有的东西搬下来,看看马桶里边儿到底是什么情况,身后突然“砰”的一声。
“你在干什么?”钱思思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厉声询问着。
“我怕你马桶堵了,要是再炸了,麻烦的很,寻思着帮你弄弄。”我说的淡然,半点儿虚假的意思都没有。
“不用!”钱思思直接冲了进来,伸出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拽出了卫生间。
途中我曾试图挣脱,然而一切无济于事,我一个娘们,根本争不过一个小女孩。
我被其托拽到了餐桌前头,强力摁在按在椅子上,我面前是满桌的荤菜,肉的各式做法都给用上了,这看起来模样也挺好的,上去香喷喷,可是我觉得丝毫提不起食欲来。
“我……”我试图起身,想要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拒绝她的饭食。
没有想到这才刚说了一个字儿呢,人还没等站直了,浑身一阵刺痛,紧接着眼前一黑直接倒地。
我不就是喝了人家两杯水……
缓缓睁开眼睛,试图活动了一下疲惫自己的身子就一个不小心,差点从床上滚落下来,脑子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一切。
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钱思思的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而眼前是一堆冰凉的医疗器械,回头看看我放在躺过的地方,是一张手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