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内竹林,青葱一片,春榻之上,对局轻思,姿势撩人,风情万种。
庆后喜欢掌握棋局的感觉,放眼皆棋子,而她却是下棋之人,这种掌控局势的感觉,总是能够让她的心情愉快。
一阵脚步声响,就听到几名宫女的声音急切道:“二皇子,你不能进去,二皇子……皇后娘娘在里面,你……你不能进去……!”
“都给本王闪开。”二皇子那嚣张跋扈的声音传过来:“本王要见母后,你们怎敢阻挡本王?谁要是再不闪开,本王活埋了你们。”
庆后听到那猖狂的话语,柳眉蹙起,美艳的脸上显出厌恶之色。
只是当二皇子闯过来之时,这位权势极重的美妇却是惊叫一声,双手环抱胸口,脸上飞红,娇叱道:“北地王,你……你想做什么?”
她一副受惊的样子,美艳中却带着楚楚可怜之色,二皇子闯过来,顿时便看到了眼前的佳人春色,瞧着庆后身上只有薄薄的轻纱,一时间眼睛发直,竟是直勾勾地看着庆后那呼吸急促的酥胸,顿时呆住。
庆后似然手臂环抱胸前,但是显然掩饰的不好,反而将本就丰满的酥胸挤成雪白一团,粉红色的抹胸之下,那饱满的胸部巍峨挺拔,呼之欲出。
显然是感觉到二皇子那直勾勾的目光侵略性十足,庆后美艳的脸上绯红一片,将盖在腰部的毛毯往上拉过来挡住酥胸,可是这反而将那纤细的腰肢显露出来。
此时的庆后,尽显成熟妇人的慵懒妩媚,娇媚性感,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
在这一瞬间,二皇子只感觉到小腹涌起一股热流,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竟是想上前将这个美艳的妇人揽在怀中,狠狠地揉.搓一番。
其实庆后虽然贵为国母,名义上是二皇子的母后,但是真实年龄比二皇子也不过大上四五岁而已,正值女人最有风情之时,再加上庆后本就是媚骨天生,风流姿态,又透着那股子高贵成熟之美,这样的女人,无论是性感的身体还是那成熟妩媚的风情,这天下间都是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
“你……还不退下!”庆后一副恼羞之色,娇叱道。
二皇子咽了口口水,目光贪婪地在那曲线玲珑凹凸起伏的丰腴娇躯上扫荡,一时间竟然不舍得退下,道:“母后,儿臣……儿臣……对了,儿臣是有事要向母后禀报!”
庆后咬着红唇,眼波流动,恨恨道:“你先退下!”
二皇子喉结蠕动,终是躬着身子,依依不舍退了下去。
他本就是好色之徒,所经女人也是无数,但是能够比上庆后这般妖艳风情的,那却是一个也没有,如此美艳妇人被他窥了春光,他自是心中翻起大大的涟漪来,退到殿中一角,脑中却是无耻地出现各种淫靡的画面,竟是毫无伦理道德之顾忌,在脑中只幻想着与庆后颠.鸾倒.凤的模样。
他下身一处高高隆起,丑态毕露,旁边两名宫女瞧见,都是脸儿绯红,心中此时才确定,人人都说二皇子是个贪.淫好色之徒,果然不假。
她们甚至能够猜到,这位二皇子有如此反应,十有八九就是刚才看到了庆后的风姿,想到庆后那狠辣的心肠和手段,这二皇子竟然敢对庆后生出邪念来,两名宫女只觉得这位二皇子只怕没有什么好下场。
二皇子在北地郡称王称霸,那是唯老子独尊的人物,能有什么顾忌,半眯着眼,呼吸急促,脑中的幻想也越来越龌龊,想着正抱着庆后白花花的雪.臀捣鼓之时,那边终于传过话来,令他过去拜见。
二皇子这才从白日春梦中惊醒过来,整理了一下衣裳,这才来到那小片竹林内,一眼望去,只见庆后依然是斜躺在春榻之上,不过此时却已经穿上了淡黄色的长裙,上身更是披了狐裘,遮挡的很是严实,不过那起伏的曲线却是衣裳无法掩盖的。
春榻边的棋盘已经收起来,放上了铜质香炉,里面飘着淡淡轻烟,散发着一种十分诱人的香味。
二皇子这才上前两步,躬身道:“儿臣见过母后!”
庆后脸上绯红未消,看上去依然是妩媚动人,荡人心魄,她美眸流转,一抬手,便有一名宫女端了一张凳子过来,二皇子倒也不客气,在那凳子上坐下,在庆后身上扫了几眼,才道:“母后,云沧澜果然是胆大包天,召集手下将领,意欲攻打皇宫,对付母后!”
庆后似乎忘记了刚才那尴尬场景,淡然一笑,柔声道:“云沧澜手握重兵,圣上就是担心前线交兵之时,云沧澜另有打算,所以下一道旨意,将云沧澜调离警备营,那无非是要试一试云沧澜究竟是不是忠诚可靠,如果他能老实交出兵权,那就证明他还是可用之人,回头自会重新恢复其职。但是没有想到,这云沧澜果然是别有居心,今日旨意刚下,知道自己兵权被夺,便要聚众谋反,如此狼子野心之辈,也幸亏圣上提早下手……!”她看了二皇子一眼,妩媚一笑,风情万种,柔声道:“若不是二殿下秘密回京,镇住了警备营那帮家伙,后果不堪设想。这次将云沧澜的叛乱扼杀,二殿下居功至伟,圣上如果知晓,定会龙心大悦!”
她这妩媚一笑,撩人无比,二皇子一时间只感觉浑身酥软,似乎连骨头也酥了起来,喉结蠕动,喉咙里甚至有些发干。
实际上此次的计划,都是在庆后的掌控之中,让二皇子出面,不过是亮出皇家的旗子而已。
庆国不同于燕国,燕国皇权衰弱,世家强势,而庆国的君权则是至高无上的,这样一个文风荡漾的国度,其文化基础,便是忠君。
君权正统,不容亵渎,哪怕皇帝不是一个很有才干之君,却依然是这一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存在。
君权的神圣,也就代表着皇族的权威。
二皇子虽然被贬北地,但依然是皇族的一份子,他的存在,也就从某种角度代表着一种权威的出现。
云沧澜掌控警备营,威望极高,能够压住云沧澜的,也只能是皇族中人出面,所以庆后才精心设计,将二皇子推到了前台。
如果不是二皇子的存在,警备营官兵是否敢对云沧澜动手,那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至若沈业周宽这样的叛变将领,那则是庆后一手安排人暗中收买,许以高官厚禄,而后党背后庞大的财力基础,足以让他们收买任何喜欢钱财之人。
八大卫使虽然是云沧澜的心腹,而且都是颇有才干之辈,但是终究也是血肉之躯,血肉之躯就不存在完美,性格之中必定存在弱点,而庆后则是费了不少心血,收买了沈业周宽二人,而这两个人在这次行动中,对庆后的计划起到了事关大局的作用。
如果不是沈业周宽二人的反水,即使有皇子出面,却根本不可能调动兵力去围困云沧澜。
二皇子此时却有些不自然,尴尬道:“母后,儿臣正要禀报,云沧澜……云沧澜跑了……!”
庆后柳眉微蹙,随即轻声叹道:“跑了吗?”
“母后不必担心。”二皇子握拳,阴冷道:“父皇的旨意,我已经颁布到各营,而且令人已经张贴通缉令,云沧澜意图谋反,如今潜逃,有捉拿者,无论死活,赏金千两,若有包庇,诛九族。警备营八卫,都已经安排了人,只要云沧澜显身,立刻斩杀!”
庆后若有所思,半晌才幽幽叹道:“云沧澜罪不容赦,他逃不了!”
“儿臣还令人逮捕他的家人。”二皇子摸着八字须嘿嘿笑道:“都说云沧澜是个有情义的人,本王这才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肯丢下家人不顾,自己逃命去!”
庆后嫣然一笑,明媚动人,轻声道:“二殿下如此功劳,本宫定然会在圣上面前禀报。”
二皇子微一皱眉,道:“母后,儿臣回京已经三日,却还没有见过父皇,前往玉泉宫,父皇却是并不召见,似乎是重病在身……!”
“是啊!”庆后幽幽叹道:“圣上龙体这两年不必从前,时有小疾,这一次却是有一段时日不能起床,太医说了,需要好生调养,万不可打扰。”
二皇子想了想,回头看了看左右宫女,挥手道:“你们都退下!”
众宫女都看向庆后,庆后微微颔首,一群宫女立时都退了下去,片刻间,殿内便只剩下二皇子和庆后两人。
二皇子见宫女都退下,才起身来,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母后,父皇的身体……能否撑下去?”
庆后微蹙柳眉,道:“二殿下,你这话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