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今日肯进她被窝,明日就肯跟她睡在一处了,等把握好了度,便把他灌醉偷偷行完夫妻之事。
头一回瞒过去,以后的就好说了。
钟延光见苏绿檀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耸动着喉咙,慎重地问她:“你真要?”
料定钟延光只是嘴上说说,苏绿檀也没多想,张口就道:“要啊!以前又不是没……”
不等苏绿檀话说完,就被钟延光给扑到了,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他喷张的情.欲在她面前展露无疑。
苏绿檀顿时慌了,钟延光疯了吗?她还没给他灌酒呢!
钟延光很快就捕捉到了苏绿檀脸上的的惊慌和无措。
霎时没了兴致,钟延光铁青着脸起身,粗暴地抓起大氅大步离开。
苏绿檀茫然地看着钟延光离开的背影,坐起来自言自语:“真不行啊?就说了不要讳疾忌医嘛……”
心事重重地倒在床上,苏绿檀发愁,这种病,该怎么跟御医开口说才好呢?说隐晦了吧,怕人家不明白,说直白了,又怕落了钟延光的面子。
操心完这事,苏绿檀又开始琢磨钟延光方才疯狂的举动,难道说,是她说的话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所以他才急于证明?
偏偏还没证明成功。
想到烛火灭了,苏绿檀便睡着了。
梢间里的钟延光却是没法入眠,他气的牙痒痒,苏绿檀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喜欢想要,临到要提枪上阵了,她就胆小怕了。
若不是见不得她掉金豆子,钟延光方才真想强要了她。
发泄了两刻钟的功夫,钟延光躺在床上,无边的躁意和孤寂笼罩着他,半夜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入睡。
第二日起来,天不亮钟延光就走了,用急令召了暗卫在不起眼的酒楼里见了一面,把事情交代了下去,他必须对苏绿檀以前所有的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不允许她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的位置。
如果有,那只能是死人。
派去金陵的暗卫查了好些日,钟延光一直就等着消息,一天没得到确切的回复,他的脸色一天就不好看。
眼下左军都督府衙门和定南侯府的人,都知道钟延光近来心情不好,少惹为妙。陆清然碰到他也说他肯定是吃了火.药。
连苏绿檀也是小心谨慎的,她现在算是彻底知道雄风对于男人的打击有多大了,于是更不敢自作主张延医问药。
这日钟延光下了衙门之后已经很晚了,苏绿檀终于等到他回来,拉着他进屋用晚膳,高高兴兴道:“这几个菜都是我按你平日口味做的,你快尝尝。”
钟延光表情淡淡的,尝了几筷子,觉着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