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睡了我!脏了吧唧,哪哪都是兔子粪,明天你洗衣服洗炕单,被子枕头都洗了!”
真的气疼了,卷着行李人家跑东屋睡觉去了。
“哎哎,两口子打架不来分居的啊。”
杨树歪着脖子喊。
容刚回给他一个特别傲娇的,哼。
“你跟兔子睡吧。”
好吧,这爷们,还跟兔子吃醋。
杨树赶紧把兔子都放回纸盒,挨个弹脑瓜儿,弹得这些小兔崽子翻个仰八叉露出白毛毛的小肚皮。
手指头轻轻地在上肚子上摸摸。
“你们别掉地上啊,我和你们兔爹睡觉去啊。”
夹着枕头,溜到东屋,看见容刚背对着门浑身上下弥散着我很生气的样子。
赶紧上炕,趴在他的后背上。
“哼。”
“你和兔子吃什么醋啊,我爱的是你不是他们。”
“烦死你了,这十来天你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兔子身上。”
“我错了错了。”
讨好的亲亲他的脸,耳鬓厮磨着。
“好在咱们俩不会有孩子啊,不然就你这个当爹的,吃起醋来还不把孩子丢一边去。”
“你是我媳妇儿,又不是别人媳妇儿,白天你事儿多和那么多人在一块我就认了,晚上别的东西还和我抢。”
翻身搂住。
“知不知道我是你爷们?”
“知道知道。”
“我看你不知道,加深一下。”
被子一蒙,这次不会有兔子了,爱怎么就怎么。
第二天还是容刚把兔子放回的笼子,打扫兔粪,喂兔子,做饭,把炕单都丢洗衣机里去洗。
杨树由于某种原因一觉睡到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