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剪子就给剪了。
没有针线啊,他就去买,买黄色的线。
容刚提着面袋子回家,一手拎着一棵白菜,回家就看见杨树盘着腿像个老太太一样在做针线活。
就差一副老花镜,一个线笸箩了。
耷拉着脑袋特别认真。
蹑手蹑脚的进去,看他拿着针吭哧吭哧的在缝东西。
“干嘛呢。”
“哎哟!”
针尖噗的一下就在手指头上戳个洞,血珠迅速的就冒出来了。
容刚赶紧拉过去看看,艾玛,这叫手指头吗?这是筛子吧,都是红红的针眼。
“你吓唬我干嘛,你看你看,又一下,疼死我了。”
放在嘴唇边咬咬手指头,白了容刚一眼。
“你跟个老太太一样做啥针线活啊,裤子撕裆了?那你别忙活了我拿城里让我妈给你缝缝。”
“你看见过我穿红裤子啊。”
容刚拎起一个黄色的穗,要拿起来看看,这是啥啊,让杨树按着不让看。
“我就差一点缝完了,你做饭去。”
“缝完了你手指头都戳漏了。”
找出药箱,在他手指头上贴创可贴,十个手指头贴了八个。
“干啥呢我看看。”
“你又不会缝。”
“你真把我当超人了,这就是娘们干的活,我能会吗?”
“别打扰我,我给你一惊喜。你快去做饭,饺子,大肝水饺,白菜肉的。”
“要不要我学着电视里的情节给你亲亲指尖?”
“我要戳屁股上你也要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