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雨收时,都下午三点多了。
打扫战场,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
第一次做的有些猛了,杨树觉得浑身都疼。
是一种被使用过度,或者说是干了三天苦力不得休息,想躺下一睡不起,又睡不下的那种痛苦。肌肉疼,四肢疼,大腿、腰,就连膝盖都磨着疼。是他跪趴的时候有些久了,前后移动着,膝盖有些红肿。躺在枕头上侧躺着,胯骨都觉得被火炕硌着疼。总之哪哪都疼。
睡吧,小乖。
容刚恢复斗志,精神饱满,状态很好,在他脑门亲了亲,下炕准备把地上的纸巾收拾干净。
杨树翻个身,脸上的红晕退去,变的发白了,翻身的时候,脸有些扭曲。
“很疼?”
怎么能不疼?肠道被反复摩擦都觉得着火了。
“哪疼?要不要去医院?”
容刚赶紧趴在他的枕头边。是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骨头疼。”
杨树斟酌一个词儿。
“炕太硬了。”
“火炕是比床要硬一些。”
容刚赶紧找出不少两床被子,铺在炕上,按按觉得特别玄乎了,杨树直接翻滚到上边去。
“好点没?”
“恩。”
比刚才舒服一些了,容刚赶紧把屋子收拾一下,回到他的身边,搂过来靠着自己。
一下下拍着,就像拍着小婴儿。
“虽然他们家说话挺难听的,你也别拖太久。该怎么着怎么着。”
“我有打算,你别操心了。”
“那你,高兴点没有?”
容刚摸摸他的脸,在上面狠狠亲了一下。
“明天你还这么主动我就一点火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