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事来这么一次也就罢了,我看她求我求的可怜,为了这孩子几天没能下床,一时心软,就又去了她那里。”
“你呀,就是不长记性。”
“谁不说啊,咱男人呐,有时候就是犯贱。”又道,“去了之后倒也安生了一阵子,谁知道她又开始动歪主意,把我灌醉又自己偷了种,这次还聪明了许多,没跟我说。”
“哎呀,那是生下来了?”
“怎么可能,那老鸨也不是吃素的。她看着自己肚子显了一点,便找到我家里来了。”
“操,这娘们这么毒?太缺德了吧?”
“为了钱什么不能做?都已经出来卖了,还要什么德行。”那人说着又叹口气,“现在我家那个正在闹呢,要死要活的,你说这孩子我能要吗?一会儿还是要去找那个老鸨塞点钱,实在不行就找人处理了,看的心烦。”
“对,就得这么干,给她脸了。”
“兄弟,给你说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
金泽咬一口包子,有些恶心,扭头吐了。
“哎,往哪儿吐呢?”方才大谈特谈的男子出声道,语气蛮横。
金泽看他一眼,冷冷道:“地上。”
“没长眼是吧?”另一个男子一拍桌子,似是要大干一场,“道歉就当没发生过,饶你一马。”
明葱抬眼看他。
金泽则摸过明葱手边的长剑,举起抽出半截:“谁饶谁?”
“哎呦,”那人缩着脖子瞅了金泽这桌一眼,点头道,“行,你是大爷。”
然后十分怂的拍钱走人。
放下剑,金泽心中还有些闷气,看这些渣滓一眼都觉得恶心。
抬头对上一大一小清澈的眼神,金泽摸摸娃娃脑袋:“无论如何,孩子总是无辜的。”
明葱看着他道:“这或许是一条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