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医院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叁次,一个星期下来苗妙妙就跟他们科室的人混熟了,沉乔言工作忙,苗妙妙下班比他早些,学校和医院离得不算远,下了班苗妙妙走十分钟就到。
刚开始其他医生还会调侃沉医生又被老婆查岗,到后来实在是被塞狗粮吃不下了,见到他们夫妻能避就避。
等沉乔言查完房,带上病房的门,苗妙妙挽住他手,道:“哥哥好像比以前更能接受与人交流了。”
沉乔言笑着揉了揉她小脑袋,读大学时她天天拉着他出去参加社团,他的喵喵很努力的想要让他敞开心扉,她希望他一生行善,永远做个好人,他不想让她失望。
人不可能一成不变,他们都在尽力学习为对方变得更好。
他一笑,苗妙妙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哥哥穿白大褂最帅了。”
苗妙妙喜欢他穿白大褂,他一穿白大褂就显得特别禁欲特别败类,荷尔蒙飙升,再笑起来,很难让她不心动。
沉乔言被她夸帅会变得很不自然,又要保持矜持,面上不表露,苗妙妙见他别扭的表情,笑道:“好啦,我该回家了。”
一听她要走,沉乔言就皱起了眉:“这么快。”
“妈妈今天要来帮我们写请柬,而且……”苗妙妙拖着长音,小手挠挠他手掌心,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我在这里哥哥可以专心的工作吗?”
当然不可以,不管怎么克制,他的视线还是会停留在她身上,但沉乔言还是不舍让她就这样走,他低下头,是苗妙妙够得着的高度,不点名意思,拧着英俊的眉峰道:“只是看一眼?”
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走她。
他都主动把头低下来了,苗妙妙弯着眼眸笑,看了看走廊人不多,踮起脚快快地在男人薄薄的唇上啵了啵,道:“顺便亲一口。”
沉乔言是个非常贪心的男人,他扣住她的手,瞳色逐渐变得更深,沉沉地看她红润润的小嘴:“就拿这个打发哥哥?”
“那不然呢?”苗妙妙不解。
沉乔言不语,用最简单的行动捧住女人的后脑勺,深吻而下,没有半句废话,舌头长驱直入地探访,吮住了小舌头,吻到苗妙妙捶打他才放开。
苗妙妙脸红透了,害羞道:“这是医院!”
大街上不要紧,但在医院跟医生玩舌吻,总觉得很那个……她皮薄不好意思。
沉乔言轻笑了声,她嘟了嘟嘴,揪着男人的白大褂道:“就不怕倾慕你的小护士感到难过吗?倾慕你的小护士多不多?”她可是听他们科室的人说有很多。
“不知道。”
“我听说很多,你这个心外科的医生很会取小姑娘的心。”苗妙妙指尖勾着他白色的衣领,不满道。
“医生的心给人了。”沉乔言弯下腰,高挺的鼻子蹭着她的鼻尖,眼中昏昏暗暗,难言地暗涌,皆是她的样貌,“那些都不重要。”
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说,给你了,你最重要。
那半截话不必说出口,她能读得懂,他放开扣住苗妙妙的手,道:“走吧。”再让她待下去他是真的不能好好工作了。
苗妙妙当然读得懂,她道:“沉医生晚上见,喵喵等你回家。”
“嗯。”
有人等待回家,就像是走夜路眼前时刻有一盏灯,永远不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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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乔言回到家时苗妙妙正和苗婧把饭菜端上餐桌,四菜一汤。